「从容」不再是某个时刻,而是变成了一种日常
一位女性到底应当如何生活?这个问题好像永远没有标准答案。
成长路上,我们有许多困惑,总是不安,渴求认可。等到有了一些成绩,也有了一些责任,但寻求的路远未停止。
总有妥协,总有慌乱。也许终其一生,我们想要追求的,不过就是——当面临选择时,能否从心出发?当承受压力时,能否自在从容?
20多年前,关中平原一个穿着红衣的农村女性,34岁的刘小样,曾经发出这样的呐喊——
「我宁可痛苦,我不要麻木,我不要我什么都不知道,然后我就很满足。有饭吃,有衣穿,有房住,这就很好了。我不满足这些的,我想要充实的生活,我想要知识,我想看书,我想看电视,从电视上得到我想要得到的东西——因为我不能出去。」
女性的声音总是有着这样饱满的生命力量,女性的故事与讲述也从来都不会停止,因为我们总是从她们的故事中照见自己。
在这个时代,女性群体有更突出的生活趣味和价值表达。根据相关报告,30-55岁的中高端新女性,消费指数高于全国平均水平,我们已经迈入「她经济」时代。她们拥有高学历、高收入、生活在较发达的城市,更重要的是,她们更愿意肯定自我的价值,追求自在舒适的品质生活。
交通银行运通怡然白金信用卡注意到,这样的新女性越来越多,她们有能力、有勇气,愿意追寻从心、从容的人生。这一次,交通银行运通怡然白金信用卡找到了3位不同个性、不同成长背景的30+女性,她们有着完全不同的人生课题,但共通的是,她们都通过不断探索,遵从内心,找到了自己自在、从容的生活方式,成为了自己理想中的样子。
我们复盘这些女性面临人生选择时的犹疑、摇摆与坚定,是为了给后来人一些参照。每个人的人生都是如此不同,但有些东西却是共通的,比如,年龄是一件礼物,比如,什么时候出发都不算太晚,还比如,你总有一天会不再害怕。
她们的故事告诉我们,「从心」、「从容」,不仅仅是两句漂亮的口号,而是身体力行的生命体验。她们做到了属于她们的超越,而这些,也将照亮我们。
文|宇培
编辑|李栗
斯斯 练习从容
32岁的斯斯是一位创业者,⼀档专注⼥性视⻆与⼥性话题的访谈类节目创始人。过去5年,她访谈了40多位女性,她们年龄不一,背景各异,有来自农村的基层务工者,也有颇有名气的导演、编剧、演员、作家。
在斯斯的访谈中,她不仅关心这些女性的职业身份,更关心独属于她们每个人的人生故事。她将这档访谈节目命名为「闪光少女」,希望这些关于女性的生命体验能够穿透年龄、身份、⾏业,抵达更远的地方,点亮更多女孩的⼼灵。她希望将这档节目做满100期。现在,她离这个目标越来越近了。
看起来,斯斯似乎达到了一个相对完满从容的人生状态。她正在创业,工作内容是自己喜欢且感兴趣的,她很擅长整合资源,能够赚到足以支撑自己定居北京的收入,她有一个相爱的男朋友,两人还是同行,有很多共同语言,就连公司的合伙人也是相知十多年的好友——这简直和她年少时想象的美好人生模板一模一样。
但深入走进她的故事,就会发现,「从容的背后需要大量的练习,是由很多很多个不从容、恐惧、左支右绌(的瞬间)堆成的」。
斯斯的成长过程并不顺遂。十岁之前,记忆中父母总是在吵架,父亲喜欢赌钱,她记得,小时候放学回家,家里的东西总在变少,冰箱没有了,洗衣机也不见了,电视也没了。十岁那年,妈妈决定净身出户,提出离婚。那是个大雨天,妈妈从外面回来问她,「你要跟爸爸,还是跟妈妈」,从此,她便跟着妈妈生活。
她不是那种乖顺的小孩,内心总有一种出人头地的渴望,但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做。身边能接触到的女性,是姥姥、妈妈、小姨,很小的时候她就意识到,这三位女性,都不是自己想要成为的人。她感觉人生像一场冒险游戏,地图并不是一开始就被照亮的,四周是黑色的,她需要通过自己的方式,一点点去点亮地图。
第一份工作,她在家乡的网站上班,工资一开始只有几百块,慢慢涨到1200块,她想知道自己之后还有多少成长空间,领导的回答是,「1200你还不满足,我们这最高薪资就是1500」。那是互联网兴起的时代,她活跃在知乎上,认识了许多北京的网友,她的世界被打开了一扇窗户,她迫切地想要去北京看看,就这样出发了。
在这座超级大都市,她吃过很多苦。和许多北漂一样,她挤过朋友的8人宿舍,两人睡一张单人床,宿舍在远郊,那时她每天早上8点出门,半夜回家,每天通勤时长4小时,夜里如果没赶上最后一班公交车,她舍不得打出租车,只能拼黑车,还差点遇到过危险。
她在北京前几份工作都干得不久,那是2014年前后,互联网风起云涌的变迁时代,公司开了又关,业务条线说没就没,不到一年失业两次后,她给妈妈打电话求助,妈妈让她回老家,「只要你待在北京,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于是她又开始找工作。
她承认自己有一些好运,在一个好的时间节点加入罗辑思维,在里面学到了最新的互联网运营知识。她也在这家公司第一次遇见了自己想要成为的人,她将罗辑思维的CEO脱不花视为人生第一个精神偶像,每天学习这位「十倍于你的能量」的优秀女性如何在职场拼杀,她如何组织开会,如何做决断,这些都是非常宝贵的滋养。
之后她离职,创业,做自媒体运营,在公众号「胡辛束」中做二把手,收入颇丰。接着再创业,做自己的访谈节目「闪光少女」,从幕后走到台前,因为她记得罗振宇曾对她说过,「人脸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被记住的东西」。
有人说她是个把野心写在脸上的人。她将之视为赞美,并在每一次面临选择的时候,她都选择——跟随自己的内心。
创业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以前斯斯觉得,人生是超级玛丽救公主,好像只有一路打乌龟,疯狂往前跑跑跑,最后从那个旗子上跳下来,把公主解救出来,人生才能变得完整。现在她发现,人生特别像俄罗斯方块,真正喜欢玩游戏的人追求的是不死,能把这事一直干下去。
在节奏飞快的自媒体行业,她反而有了一种罕见的从容。她想把「闪光少女」一直干下去,她追求的不是把每一期做成爆款,而是「做一期,是一期」。以前她总觉得,是嘉宾在闪光,现在的她真心觉得,「我能跟她们坐下来去讲这些故事,是不是我也很不错」。
她走出小镇,到现在安定下来,每天都好像在薄薄的冰层上行走,20多岁时,她总是怀疑,自己能不能留在北京,现在,她终于不那么漂泊,不那么恐惧。30岁的生活,基本都由自己喜欢的人事物构成,她在遵从内心的过程中为自己选择了想要的人生。自媒体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工作呢?她觉得,自媒体就是告诉大家,我喜欢这样活着。
简里里 向内生长
简里里是心理咨询APP简单心理的创始人,也是一位新手妈妈。我们做采访的时候,她的孩子只有4个月大,纯母乳喂养,这也意味着,简里里每天的时间被切割成很多份,每隔几个小时,她必须停下手上所有工作,准备泵奶。
我们的聊天进行到一半,泵奶机的声音规律地响起了。我们都是女性,我没有感到任何尴尬与不适,反而生出了一些尊敬,这是一位职场妈妈的日常,简里里正在克服过去的自己,习惯一个新身份,适应一种新生活。
简里里的声音很轻,温和又坚定。她身上有一种安静的力量。在她的叙述中,她一直是一个向内探索的人。
很小的时候,她就开始体察自己的情绪。她念书很早,还跳过级,20岁就硕士毕业了。小时候,她总是坐第一排,身体比别人小几码。她记得很多小时候发生的事,比如,同桌有个男生,他脸上有些雀斑,她太小了,也不懂,就伸手去摸他的脸,一下子整个班都炸了,大家都在喊,「她摸男生的脸了,她摸男生的脸了」。
很小的时候她就体悟到,自己在面对一个人生课题——特别害怕和别人不一样。
她不喜欢被视为人群的焦点,不喜欢被书法老师当众表扬,甚至有一个阿姨给她买了一辆特别好看的自行车,推它出去,所有的小朋友都会指着自行车说他们也要。但她却不肯骑那个自行车出去。
成年之后,她通过做心理咨询才理解,小时候的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那辆自行车带给她的压力,不是因为车本身,而是那种发觉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带来的羞耻感和孤独感。
她做了很多和心理咨询相关的工作,甚至创业时也选择了这个方向——做心理健康服务。内心最深处,她创业最初的起点,是为了解决自己的问题。她一直在向内探索,去了解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印象很深的一次心理咨询是,有一次她要做一个演讲,她准备了很久,最后效果非常好,她很高兴,见了自己的咨询师,她和咨询师说,昨天我做了一个演讲,我非常高兴,咨询师很了解她,就问她,这一次你允许你自己高兴了多久?她答,我允许自己高兴了半个小时。
这是属于简里里的一次进步,从前她总是活在羞耻感中,很难去享受那些做得好的时刻。一旦有什么事情做得好,她的第一反应常常是有人在看我了,她感到羞耻、不安,会通过不断地否定自己才能感到安全。但那次好像有些东西发生了变化,她终于可以因为一件「小事」,发自内心地为自己感到高兴、骄傲、自豪了。
她越来越遵从自己的内心,人生变得越来越从容。
刚开始创业时,她极力避免拥有单独的办公室,不喜欢站到台前,她太害怕那种不一样的感觉了。后来她慢慢可以接受这一切。从前她作为公司创始人,害怕发生冲突,每次要提批评性意见都会「铺很多棉花」,「穿靴戴帽」,现在她可以明确地表达出自己的意见了。
她曾和好友聊过这种心境,当自己还是20多岁时,总想迎合大家的诉求,总要问大家「我做得好不好」,每天都很焦虑。创业的过程让她慢慢修复了这部分,因为她发现,她不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自己是好的还是不好的,所有的问题都回到自己身上,那就是,我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想做什么样的事情?
现在,她成了一个妈妈,解锁了更多关于人生的体验。从前她的自我认知是,「我是一个完全不喜欢小孩的人」,她一直很担忧这一点,拥有一个新生儿,还意味着家里忽然多了很多人,简里里家里多了个阿姨,她的爸爸妈妈也过来帮忙,而她已经快20年没有跟爸妈住在一起过了,生活中多了很多琐碎。
但当她真的拥有了一个孩子,她感受的是很强烈的幸福感。对于她来说,「花一些时间陪孩子,花一些时间来做令我高兴的工作,这就是我理想的一天」。
她探索的疆域也更广阔了。除了探索自己,还可以探索与孩子的关系,她不仅会思考自己希望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也在思考,孩子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简里里很喜欢现在的生活状态。那些关于寻找自我的困境,那种对自我的不确定和犹疑,那些痛苦感她现在没有了。她现在的「自我」挺舒适的,30岁之后,她能够很轻松的说出那句,「我现在没有生活在害怕里面」。
「从容」不再是某个时刻,而是变成了一种日常。最近因为生育,她的生活结构被彻底打乱,也有很多非常忙乱和头疼的时刻,但她仍然是「从容」的:我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按照自己觉得对的、善意的方式生活;那么困难都可以面对,成就和挫败也都可以接受。
徐灵菱 照见自己
42岁,徐灵菱告别了自己法律人的身份,学习成为一名策展人,因为「突然想去看点美好的东西」。
过去20年,徐灵菱是一位出色的法律人。她做了16年公诉人,做到了行业顶尖,离开体制内后,又做了4年律师,还曾在综艺节目《令人心动的offer》中担任带教律师,是大家印象深刻的「徐律」。
法律人的日常无疑是辛苦的。
公诉人像一个用脑、用嘴说话的战士,一个案子几十份卷宗,徐灵菱需要把所有的卷宗材料牢记在脑子里,上庭的武器就是对于事实与法律的掌控。庭上,她必须强势,很坚持自己的观点,习惯性地去辩驳。
而律师这个职业,总能见到人性最幽微之处。她接到过许多电话,都是嫌疑人的女儿、母亲、妻子打来的,她们往往情绪濒临崩溃,每一句都是哭诉。徐灵菱好像已经习惯了处理这些负面情绪,那是她工作的一部分。
做法律人越久,徐灵菱越有一种无力感。她发现,自己所能掌控的,只在方寸之间,这种无力感会随着阅历的加深,接触的案件越大,边界越广,变得越深。
她觉得自己是个乐观的悲观主义者,虽然很喜欢开庭的感觉,喜欢寻求正义,但自己的心却越来越疲于这种对抗,习惯性将自己包裹起来,去抵御外界的冲击。
一年多前,她终于决定放下过往,停下来。她一直很喜欢展览,但做法律人多年,上海那么多博物馆、美术馆,她能沉下心来走走看看的机会是非常少的。一位女性,42岁,要离开自己的舒适区,去到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是一件非常需要勇气的事。她还是决定去做了。
前20年,她背负了许多负能量,一直处于一种「跑步前进的状态」,20岁的时候渴求认可,30岁的时候不断寻求,等到了40岁,她才开始内观,这样的我真的舒服吗?还是我需要停下来,看一下自己,关注一下自己,让自己有一个更舒服、更从容的状态。
在这样的时刻,她对于「从心」二字有了真正深刻的体悟——「从心是一种发现并找到自己最真实状态的过程,慢慢拨开迷雾,照见真正的自己。这是一个做减法的过程,我能够舍弃生命中一些不是非常必要的东西,排除越来越多的噪音跟干扰。」
她做出了属于自己的从心选择。但她不喜欢把这样的选择化作一个爽文叙事。她深知,每一次职场调整,对自身能量与心理都是极大挑战,她也经历了漫长的思考和挣扎。
她讲起一位学姐的故事。那位学姐是某省的文科状元,新闻系毕业,毕业后去了一家很好的外企,做了几年市场部就辞职了,因为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跳现代舞。直到现在,学姐都在做一个独立的舞者。这位优秀的姐姐,是徐灵菱小时候的偶像,她很羡慕,很欣赏,她会带一束花去看对方的演出,「她是我羡慕的女孩子,但是我知道我过不了她那样的人生」。
是在工作整整20年后,她发现,人终究逃不过自己的性格,或者说,逃不过自己心之所向。她不想过那种一眼看到头的生活,不想按部就班退休,不想再每天浸泡在负面情绪中。她重新梳理自己的人生选择,离开律师的身份,在热爱的法律领域,她选择担任法务经理。这也给了自己空间,尝试和艺术在一起。
就这样,她进入了一种特别平静而满足的状态。她的一天通常这样度过:早上女儿起床,送她去上学,再去办公室,从一杯茶开始一天的工作。下班能够去做个瑜伽,拉伸一下,回来的时候女儿做完作业了,跟她聊聊一天都发生了什么,随便翻两页书,做一个很安心的洗漱跟护肤,然后睡觉。
这就是她理想的一天,也是她真实生活的一天,「每一天都是那种很温润的蓝色,不需要太多华丽的色彩,非常安静、恬淡」。
做律师时,生活太忙,很难细细地去观察生活。现在不一样了,她发现,自己越来越能从生活的细微之处发现美,上下班途中,看到天特别蓝,都会觉得挺美好的,喝到一杯好喝的奶茶,也会从心里觉得幸福。
现在生活跟工作的比例被调配得很好,「我把我的心照顾得特别好,这段时间心不累,也特别踏实。我也没有急于索求什么,我也没有什么特别想得到的,我也没有什么特别怕失去的,现在拥有的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她说,从容是内心安定且强大之后的一种状态。
在经过了那么多选择之后,徐灵菱现在也是自己人生的舞者了。这个舞者虽然没有像学姐那样在舞台上绽放,「我虽然不能那么漂亮地旋转起舞,但也做到了属于自己的自如和优雅」。
在当下社会,像斯斯、简里里、徐灵菱这样的新女性越来越多。
她们不迎合外界的价值标准,也拒绝制造焦虑。做自己喜欢的工作,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家人。生活是很真实的,有琐碎、有纷乱,她们在生活中练习尊重自我,练习保持节奏,每一天都过得饱满、新鲜。
从心,但不率性。从容,所以安定。这正是交通银行运通怡然白金信用卡倡导的女性生活方式,也是发掘更多新女性故事的初衷。最新推出的交行运通怡然白金信用卡,就女性健康、自我提升和生活方式角度进行了特别的权益设计。让大家下班后做一场瑜伽,在拉伸中放松身心;精心料理喜爱的衣物,感受贴身的温暖。
秉持努力为广大客户提供最好服务的品牌理念,交通银行运通怡然白金信用卡持续关注女性群体,陪伴她们的健康与成长,支持她们自主的选择。让她们在忙碌之余,可以给自己一个从心的关爱,从容的休憩。生命是一场兴之所至的旅行,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收放自如,方有自在从容。
在平凡的日常中,她们能够发现新的自己。在生活的忙乱中,她们依然从容应对。
就像简里里说的,当你选择从心而行,「从容」不再是某个时刻,而是变成了一种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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