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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电动车主的自我修养

2020年1月3日 文/ 许言 编辑/

经历人生风雨,在彩虹之上找到信念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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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思涛、张朔、陈波,他们之中有曾经的快男,击剑比赛全运会冠军,和妻子身患重疾的大院子弟。他们的故事跌宕起伏,都曾经历过低谷,但也最终抵达了高光的巅峰。

幸运的是,这一路并不孤单。他们曾经互不相识,但在一个虚拟的社群中,他们与更多人互相陪伴,分享故事,那也是他们在城市的角落中拥有的共同空间。在那个地方,他们还有另一个名字。

文|许言

精神的犒赏

2000年,新世纪来临,蔡思涛做出了一个决定。19岁的他从部队退伍,想要成为一名歌手。

这是他从小的梦想。还在襁褓的时候他就能随着音乐节奏摆动,音乐对他有着天然的魔力。当时来地方招兵的是文工团的干部,觉得蔡思涛挺好,可以下连当个文艺兵。那是1998年,蔡思涛受到中国军人抗洪的热血故事感召,有个英雄梦。

进了部队,下了连,却没有成为真正的文艺兵,他在总队当了两年电影放映员,顺便负责连队里的宣传工作,出个板报,写点宣传语。一次部队文艺演出,请了一个民歌歌手领唱,蔡思涛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个职业叫歌手。他强烈地感知到自己想要唱歌。两年后,他退伍了,但这个梦想一直在。后来他站上了2007年快乐男声全国15强的舞台。

离开部队后,他从退伍费里拿出了300块钱买了一套西装,这是为歌唱事业付出的第一笔奢侈的开支。300块钱的西服裤腰线可以提到胸上,套在身上晃晃荡荡也就去了。那时候的成都几乎没有什么集中固定的酒吧街,一条街上可能只有一家酒吧。工作得自己去寻摸,蔡思涛开始了跑场生活。

他找到一个音乐培训学校,在里面待了半年多。那段日子他没有家,住在网吧,车站,唯一的行囊就是装着换洗衣服和牙刷牙膏的背包。同学都嘲笑他,带着牙刷牙膏就去上课了。他的确没有落脚的地方,也没有自己的电脑和手机,想要听音乐伴奏只能去网吧。因为去的日子多了,网吧的老板也不收他钱了,就让他在网吧里唯一带音箱的电脑上学歌。那时候蔡思涛仿佛成为网吧DJ,成天给全网吧的人放歌。

一辆50块钱的自行车带着他往返于学校和网吧这个临时的家。有好几个月,因为没钱吃饭,他就每天喝自来水。网吧边上是四川教育学院,网管每次去里边打饭的时候都会给他捎上一些。两毛钱的菜,三毛钱的饭,能让蔡思涛顶上两三天。退伍不到一年,他瘦了42斤,直到现在还在还当年的身体债。

蔡思涛很想再见见那两个收留他,帮他打饭的网管,但随着BB机,大哥大,智能机的时代更迭,很多人都走散了,再也联络不上了。 一年后,托学校的福,他在成都九眼桥的酒吧找到了第一份工作。晚上9点15分的开场,唱童安格的歌,20块钱的收入,比保洁阿姨的工资还低。那一天,酒吧里吵吵闹闹的,他却觉得这一刻如此神圣。他终于从一个爱好者,成为了一个职业的歌手。

工作不是每天都有的,一个星期最多也就三场。赚的钱勉强维持生计,剩余的时间他还是蹬着自行车,在成都大街小巷找新开张的酒吧,说服老板给自己一个机会。一边工作,一边找工作,经常赶到酒吧的时候浑身是汗,赶紧跑到厕所拿起纸巾就擦脸,再气喘吁吁地上台。转机在2004年发生。广西一个朋友来成都找歌手,说那里开了一家全新的酒吧,一场400块钱。蔡思涛都懵了,这是他完全想象不到的价格,因为父亲那时生病,他也就冒险去了。

真的很不一样,相比于老式酒吧,那是一个打破歌手与观众空间的地方。酒吧里有好多个小台子,一个台子就是一个舞台,蔡思涛在那里开启了全新的音乐旅途,那个酒吧后来成为闻名全国的苏荷酒吧,他也不知道自己成为了中国慢摇时代的第一批歌手。

2007年,他回到成都,那年夏天,快乐男声在成都开办赛区。没有人知道这将是一场见证中国偶像新时代的比赛,成都当地最大的两家酒吧——莲花府邸和音乐房子的歌手们相约要去舞台上battle。以一场更像打赌式的比赛作为开始,蔡思涛最终拿下成都赛区的四强。和他一起突破重围,去全国比赛的还有张杰、魏晨和王铮亮。最终,他获得了全国15强的名次。

父亲也去看了比赛,落选后只对他说,结束也挺好的。这个比赛,这个行业,这个圈子,对儿子来说太辛苦。蔡思涛不觉得辛苦,只是觉得自己不太适合。从头至尾,他想做的只是音乐。一旦踏进这条河流,他将会面临许多无可奈何,可能要跑通告,上综艺,做很多与音乐无关的事情。他看得很清楚,不止是07快男,公司里还积压了大量合约歌手,不可能每个人都有机会发专辑发歌,那是一件「绝对不现实,灾难性的事情」。

他从那个曾经梦想的音乐圈里跳出来,转向了幕后,写写歌,制作专辑,他获得了足够丰富的精神上的犒赏。这个过程也令他开始理解,音乐是媒介,但并非是好的谋生手段。他只需要从中获得快乐,力量的支撑,那么就足够了。

退伍的第10年,他和妻子开了一家日料店,叫浅草肆。美食聚集宝地的成都,扛过业内默许的两年淘汰期,这家店顽强地活了下来,还在今年开了新的分店,孵化出新的产品线。十年前在成都酒吧街闯荡江湖的毛头小子,在饮食江湖里找到了自己的归属。现在音乐更像一种陪伴,贯穿他人生的始终,告诉他人生还有太多可能。

蔡思涛的故事被搬上了NIO Radio(蔚来电台,这是蔚来为车主打造的专属电台),这是城市移动空间里的社区电台,全国有3万多人收听。在这个空间里,有各种各样的车主故事,鼓舞着不同的人群。车主们喜欢上下班的时候打开它,发现流动声音里共同的人生映照。

对抗所有人,抓住唯一的掌声,感觉残酷又迷人

全国剑道冠军张朔也是NIO Radio中故事的主角。去年11月,3万多人的电台听众也在这里听到了他的经历。

时光要倒退回40年前。11岁时,击剑小运动员张朔最大的梦想就是要站在领奖台上,高唱国歌。毕竟是个孩子,第一次走进击剑训练馆的时候,他就感到害怕了。那些戴着面罩的大人们究竟在干嘛?浑身包裹着训练服,还拿着一把剑挥来挥去,刺在身上是不是会很痛,是不是会受伤。

当他真正开始训练之后,才知道这并不是真问题。能让他感到烦恼的,是日复一日的训练生活,单调且枯燥。在成为运动员的前两年里,张朔几乎都在重复几个相同的动作。面对的不是人,而是一面墙,移动步伐,练体能,如何握剑,如何刺剑。那段时间,他的期盼已经从唱国歌,变成很小的愿望——穿上全套的训练服,真正地上场比赛。他甚至产生过厌恶的情绪,不想起床,试图逃避这种重复的日子。

大部分的时刻张朔是孤独的,这也是竞技体育的本质。击剑比赛更多时候是一个人的项目,十几岁的男孩寒暑假都去撒欢的时候,他只能困在小小的体育场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相似的动作。不能和同龄的男孩们一样疯跑,也不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逢年过节,唯一可以接触的肉类就是鱼。自律,是对他最大的考验。

训练五年,第一次站在了全运会的赛场上,还是什么成绩都没有。所有人都在跟他说,「没关系,你还年轻」。那一年,他16岁。尽管五年里,他在全国的剑道比赛上什么都没有得到,但张朔对未来仍充满希望。很小的时候他就想明白了,每次比赛的冠军只有一个,那个冠军就是他想要的。对抗所有人,去抓住唯一的掌声,这感觉残酷又迷人。

慢慢地打进小组赛了,打进了淘汰赛,打进了总决赛。直到20岁那年,张朔拿到了全运会的冠军奖杯,这意味着在击剑领域在全国他已经占据了一个巅峰。很多人只看到了最终的结果,没人知道那场比赛有多么惊险。

张朔所在的上海队赢下比赛是板上钉钉的事儿,所有人都这么认为。恰恰就在决赛的开局,一个重大失误,让他们大分落后于实力相差甚远的弱队,所有队员都懵了。张朔在倒数第二场,奋力追回4剑,比分越拉越小。比赛还剩七秒的时候,比分打平了。正常思路里,所有人都在等待这七秒耗尽,最终进行加时赛。张朔的队不想放弃,他们想在七秒钟再去争一分,结果又是一次失误,再次落后,还有5秒,又扳回一剑,比赛只剩下2秒钟了。最终在加时赛的时候,张朔团队获胜。

这对张朔的职业生涯,是一场影响深远的比赛。他认为哪怕是一个职业运动员,一生也不一定会经历如此波澜起伏的状况。也是这场比赛让张朔明白,竞技体育永远有10%的不确定因素,一旦上场,这个不确定因素将会被放大50%。

如今,张朔已经成为了一名职业的击剑教练。他发现自己可能会影响到一个人的人生,几十个运动员的特点他都记得,谁的弱项强项,如数家珍。现在,运动员的胜利,比当年他自己的胜利还让他高兴。他觉得这就是一种传承,也是一种运动员的成长,因为年轻无所畏惧,可以容许更多的失误,但也需要更多的信念打破壁垒。20多年的运动生涯让他明白,打冠军也许不难,守卫冠军更艰难。

前段时间,张朔带领队伍在全国剑道锦标赛里获得了成绩,队里给他放了几天假。他特意选了一天,和在NIO社区认识的朋友们聚会。平时训练忙碌,和朋友们疏于联系,一旦获得宝贵的假期,张朔就会想要与他们相聚。各行各业的人聚在一起,只要聊聊天,就心满意足。这也是张朔从竞技体育高强度训练中抽离的一种途径。

大院风云

也是在这个NIO社区中,成都的波哥组建了自己的小分队,只有30多人。他从不愿意多加人,也不主张扩张人数,要精炼,要浓缩,拥有共同信念才是汇聚的理由。波哥说,这是他身上的大院气质投射这个小小社区里的影子。

出生于1970年代的波哥是最后一批大院子弟。他在成都的大院长大,父母既是军人也是医生,出了名的家教甚严。他却是个野蛮生长的家伙,经常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波哥从小就痴迷画画。小学的时候,已经能把《三国演义》里的人物画得惟妙惟肖。每个学期一到期末考试,他的教材都得全部买一套新的,因为每一本教科书上,全部他画满的小人。最后老师实在看不过去,让他写了一张大字报检讨书,粘贴在黑板墙上。

这并不能阻止波哥创作的激情,一到夏天,院子里就会发放限量的冰棍票。冰棍票由报纸的新闻纸加上油墨印刷,很粗糙,他想也许自己也能做。那时候经常停电,每家每户都有照明的白蜡烛,把白蜡烛滴在油墨印刷冰棍票上,用力一刮,油墨就会脱落印在另外的纸上。唯一的区别就是字是反着的。不仔细瞧看不出来,他悄悄地印刷了大量冰棍票,最开始做贼心虚,三张真的两张假的混着用,后来当胆子大了,就开始批量生产。一个夏天弄了2000张左右的冰棍票,大院里泛滥成灾了。东窗事发后,父母就是一顿暴打。

和父亲之间最大的冲突,爆发在高三那年。父母都是军人,哥哥也是,他们也希望波哥也能成为一名军人。波哥也倔强,立刻表明态度除了美术学院和建筑学院,哪里都不去。他瞒着父母偷偷报考了重庆的一个美术培训班。

离开前,他是打算要和父母告别的,但总是有些意外。趁着父母去北戴河度假,他请高中时期最好的兄弟到家里吃饭,喝酒抽烟。正在伤感,传呼机的信息响起,父母比原定计划提早一天回来,离家还有30分钟的路程。一地的酒瓶和烟头,如果被父母撞到这种场景,他的美术梦会被完全阻拦。波哥赶紧收拾行李,惊慌失措地逃离了成都,坐上了开往重庆的火车。18岁的他,站在重庆火车站门口,第一次体会到了自由的滋味。

在重庆补习那一年,父亲没有给他打过一个电话。连他哥哥结婚,都不允许他回到成都。后来哥哥度蜜月的时候,专门跑到重庆来看望他,还带来了父亲的口谕:如果考美院考不上,就回来当兵。想画画可以,先托关系去军区连队,放三年电影。波哥觉得很受挫,决定的事情不可能会改变,他也不希望通过父母的关系走上画画这条路。1993年,19岁的波哥考上了八大美院之一的四川美术学院,成为了3000多人里被选中的17人。录取通知到家后,波哥把它贴在了家里的大门上。后来,他才知道,他在重庆那一年,父亲几乎没睡过一个整觉。

直到波哥成立家庭后,父子之间的矛盾才慢慢缓和。当生活趋于平静,总是挑战命运的波哥,却被命运挑战了一次。2017年2月11日,春节前夕,妻子被查出白血病。尽管从小就在饭桌上听父母谈论生老病死,但这个事实还是让他难以承受。三天后的情人节,妻子陷入昏迷了。由于妻子肺部感染不能够带任何植物进病房,他画了一枝玫瑰花,拉着妻子的手拍了一张照片。

化疗半年后,妻子的身体看起来好像也与常人无异,8月份他们一家人还去了泰国度假——他和妻子是在高尔夫球场相识的,那次也特意去打了高尔夫。那一天,波哥打出了Hole in One(一杆进洞)的成绩,这对于业余高尔夫球爱好者来说,一生可能都没有一次这样的机会。波哥觉得这是对生活的一种预示,一切都要好起来了。

但事与愿违。就在Hole in One的3分钟后,波哥接到了成都医院打来的电话,最新检验报告显示,妻子必须马上进行骨髓移植手术。波哥回忆起那天的场景,像在坐过山车,从大喜跌落谷底。好在命运总是眷顾他们的,妻子与表弟骨髓指标配型超过一半,他们采用了全新的半相合骨髓移植技术。那一年,他几乎守在医院,寸步不离。

妻子生病后,除了帮忙联系医院,父亲并没有和波哥有更多的交流。有一天父亲默默地给儿媳妇发去了一条短信,「你不用担心。我们全家人都会努力地帮助你战胜病魔,恢复健康。」波哥觉得父亲打中了自己内心的某个角落,那是青年时期他们交流之间缺失的部分。

父亲过去总说他,做任何事情都是不死到临头,永远不知道悔改的。他想这其实是军人父亲传递给他的某种东西,情谊,责任,正义,梦想比天还大。波哥觉得这是父亲,也是那个军区大院留给他的东西。大院子弟的烙印已经打在了他的一生中,不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还有希望,还要相信。

波哥加入NIO社区,是在妻子生病的时候。成都车辆限号限行,他没办法每天都来回奔波80公里去探望妻子,直到他知道了NIO,尝试用电动汽车作为他的代步工具。他每天都能如愿地看到妻子。他想把成都小分队,打造成一个精品的车主社区,连管理微信群都是按照从小接受的大院思想,所有人轮值当群主,一人三个月,民主又公平。还有更多的人,他们也都是通过NIO Radio相识的。他们被这个飘在城市上空的声音,密切地连在了一起。

波哥和家人在一起

Believe in better

蔡思涛、张朔、波哥,他们都是经历过人生风雨,在彩虹之上找到了信念与希望的人。穿连起他们的,不止因为同样坚守信念的命运故事,还因为他们共同拥有同一个NIO社区,即蔚来汽车的车主社区。在这个城市的角落,他们有另一个名字。

「浅草一刀」是蔡思涛,「浅草」是他家日料店的名字,一刀是成都话,「裁纸」的意思,一刀下去,干脆利落,这个地盘是我的。张朔叫模子,那是上海话,很有哥们义气的意思。波哥的名字有大院的气息:壹薄云天,把情谊,正义看得比命还重要的,是他生活的准则。他们带着这个名字背后的人生走进了这个社区,像他们曾经的人生一样勇敢。

90后女生遥远,也像他们一样加入了蔚来社群。那是她在攒了30多万的首付后,购买的人生中第一辆汽车。过去她并不懂电动汽车和汽油车有什么区别,唯一知道的就是,一个耗电,一个烧油。至于出现的各种问题,她是没有预想到的。她把这些小吐槽写成文章发在蔚来App上。意见分成了两派,有人表达同情,也有人认为她在胡说、抹黑蔚来。在她茫然失措的时候,李斌加了她的好友,替车主们道歉,并希望遥远多给品牌一些时间。他告诉遥远,当你想证明这个车不错的时候,却遇到了这样的情况,特别能够理解这种沮丧。

遥远觉得自己好像被安慰到了。她觉得没有哪个车企的老板,会愿意为了自己的车主去道歉。凭这一点,她愿意多给这个品牌,多给这个社区多一些时间。她把自己的车看做一个小娃娃,它还需要更多的成长和扶持。和她一样,车主们都喜欢把给汽车加电的车叫做奶车,一口一口给这个宝宝喂奶,盼它长大。

尽管有过一些不太愉快的经历,她还是很喜欢这个社群,它提供了一个奇妙的世界。在这里车主们是亲密的社群伙伴,可以一起打高尔夫,插花,玩狼人杀。有农场的车主常会送来蔬果,皮革行业的车主开课,遥远在社区里学习到了如何专业地清洁、保养奢侈皮革。她觉得,这辆车还有「锦鲤」的特质。买车之后,运气都变好了。脱单了,也跟其他车主学会了塔罗牌和高尔夫,这些技能在她谈生意都帮上了大忙。「毕竟,只有在球场才见得到他们。」

遥远每次开车上街,遇见别的蔚来车主,都会摇下窗户特意跟她挥挥手打招呼,这是属于他们的默契。她觉得自己是找到了一个归属,在这里可以和不同车主之间撞出化学反应,在这里吐槽,委屈沮丧是可以被理解的,被允许的。

车主们甚至把这种氛围搬到了2019 蔚来日上。当着李斌的面,把车主们的吐槽唱成了一首歌《电动车主的自我修养》。深圳的蔚来车主组成了一支蓝天合唱团,50多人报名,最终筛选出16人。排练超过60多个小时,有车主每天从广州开车5个多小时,到达深圳参加排练。

龙哥是蓝天合唱团的一员。能唱这首歌他很骄傲,他感叹在如今的环境里,居然有一个品牌可以为车主们提供这样一个空间,能吐槽,能自黑,能无限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和意见。这里,不止是汽车爱好者的碰撞,还有极具个人化的命运碰撞。

每天上班路上,龙哥最喜欢的就是听NIO Radio,这是车主们才拥有的专属电台。每一次,他都会坐在车里把每一个车主的故事听完,才开车门去上班。龙哥印象最深的是就是蔡思涛的故事,还有一个69岁的老司机在历史浪潮中,握住命运转盘,砥砺前行的人生。尽管他们都是陌生人,但在这个空间里,他们跨越地域和时代连结在了一起。

进入这个社区空间前,龙哥从没想到与他站在一起的人,都是这样经历丰富的人。他们的故事跌宕起伏,都经历过风雨,但也都对抗住命运,收获了人生的高光时刻。如何在顺流逆流中自处,这也是蔚来将要面对的命题。自从《2019最惨的人》刷屏,蔚来的困境变得愈发清晰,即便不是车主,也能够体会到它此刻的举步维艰。

「你们都快饿死了,还要请客?」2019 蔚来日还没确定方案,蔚来内部已经收到了这样的质疑,声音除了来自高管,还包括10%的车主。他们认为当下的蔚来应该能省则省,形式不重要。但,蔚来还是坚持办了这场一年一度的车主联欢。

蔚来懂得,用户是最重要的人。也正是这种深情厚谊收到了正向反馈。2019 蔚来日上,蔚来创始人李斌讲到了湖南临湘车主小李飞刀的故事,小李飞刀曾经用自己的车在400天内组织了390多场试驾,并且让45个人成功地提车。有人自费几十万带着蔚来参加澳门车展,有人在车主大会时赞助两万多瓶水,有人刚刚提车装上临时车牌,驱车800公里从海南岛一路赶来,甚至有人为这次的聚会空运了600只大闸蟹……这是一群充满好奇心的人,他们尝试打破一种可能,一种局限,一种束缚,营造了汽车新世代里、与以往全然不同的交流空间。

一个车企能够坚持每年都给用户开一场专属自己的演出,并与用户这样紧密相连,这样的案例在过去的汽车业中几乎从未有过。更特别的是,特别嘉宾都是蔚来自己的车主——包括ES8的车主、奥运冠军李宁,旅行团乐队的黄子君。大会微电影完全交给车主自己去拍,合唱团的歌词怎么写,怎么唱也由车主自己来定。就连选择最终的演唱嘉宾邓紫棋,也是因为邓紫棋是一年内通过车载系统NOMI被点歌最多的女歌手。蔚来想做的,是尽可能给予车主最大的空间,吐槽也好,狂欢也好,做他们最想做的。

在消费主义盛行的时代,偏好喜恶都是转瞬的事情,蔚来却实实在在地守住了用户的心。他们知道,只有用户才是一切,才是所有可能的根基,才是believe in better的全部理由。

这条视频由蔚来车主的真实故事改编而来,讲述了一对夫妻和他们收养的小猫小金金之间的故事。在小金金因病去世后,车主夫妻最终将蔚来的车载AI系统更名为「小金金」,以寄托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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