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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叶蓓新歌《红蜻蜓》时,朴树哭了

2017年10月17日 文/ 编辑/

文郝琪

朴树还记得第一次见叶蓓的场景,面前的姑娘“乐呵呵”的,这让他觉得奇怪。那时,他认为所谓歌手,不是世故得一塌糊涂,就是像他一样,整天丧着脸。

1996年,宋柯和高晓松成立了麦田音乐。朴树与叶蓓几乎同时签约。1999年,两人同时推出首张专辑,叶蓓的《纯真年代》、朴树的《我去2000年》,与尹吾的《红色》共同构成“红蓝白”系列。朴树是白,尹吾是红。

叶蓓是蓝。她那时喜欢蓝色,喜欢蓝色里淡淡的忧伤。对颜色的选择,朴树坦言,这一切更像是被分配的。不过在他看来,没有一种颜色足以表达一个人,与其被赋予某种颜色,不如什么都没有的白色好,从这点上看,“我是幸运的”。

叶蓓

朴树

叶蓓与朴树起点相似,免不了被拿来比较。一段时间内,媒体评价,从表面上看,朴树总是比较抢眼,叶蓓则有些失色。朴树认同这一说法。仅从当时的情况看,他认为,自己为了几张唱片几乎付出全部,即便在无能为力或逃避音乐时,生活还是围绕着它。但叶蓓那时是“散淡”的,“她承受和付出的应该没有我多。而且,我觉得在音乐上,她是晚熟的”。刚认识叶蓓时,朴树甚至认为,她不过碰巧拥有一副好嗓子,学习了一些专业技能而已,“她并不太了解音乐”。

朴树那时常跟叶蓓说,小叶你要多听音乐。他向她推荐SmashingPumpkins、Radiohead。现在想想,他当时会推荐这些歌曲,不过是因为自己的CD里恰巧是这些歌,其实那时他和叶蓓一样,都是局限而盲目的。

宋柯回忆旧日岁月时曾说,他印象最深刻的场景是,某次聚餐后,朴树与叶蓓喝多了,两人抱头痛哭。朴树记得这件事,但忘了具体是在什么时候,为何而哭。只能猜测大概是因为都在这行业里,都经历了太多起起落落,知道自己与对方承受与遭遇的,能够彼此懂得,互相安慰。

朴树印象最深刻的,是在一趟从南京回北京的深夜火车上。大概是1998或1999年的秋天或春天,火车上还可以抽烟。两人聊了很久,像即将毕业各奔东西的同学,“好像我们都挺激动的”。

叶蓓

在常人印象中,叶蓓与朴树都曾在一段时间淡出,减少演出,极少露面。两人的“淡出”或许是有区别的,在外界的解读中,朴树因为身体原因,需要休整和调理。叶蓓则是在盛名之时厌倦重复,渴望回归日常生活。但在朴树看来,这些都不重要,“大家都差不多,在走属于自己的路”。期间感受的一切,有的可以说出来,有的埋在心里,有的变成音乐,有的没有。回头再看,他说:“并没什么是那么的重要。”

朴树上一次见到叶蓓是在7月,北戴河。演出完,一伙人吃饭,他察觉到叶蓓似乎有心事,表现得有些焦虑,后来才知道,她在做唱片。

叶蓓

叶蓓的新歌陆续出来,朴树一首首地听。听新歌《红蜻蜓》时,朴树哭了。他感慨,那首歌里有童真,没有一点世故,朴素得很。每个人都在找心里隐藏的真正的自己,“希望她能找到”。

朴树自称与叶蓓算不上很知心的朋友。他不太爱跟人交流,也不擅长,看着冷漠,其实特别重情。两人几年见一次面,几乎每次,他都能察觉到叶蓓的变化。他们都在成熟,变成自己喜欢的样子。听叶蓓的新歌时,朴树心里难过,他能感受到叶蓓这些年承受的痛苦,他想拥抱她,告诉她:“你做得很好,你付出的都是值得的。”如果再能为她做些什么,他说,自己会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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