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的人可以一直勇敢?
为什么总有一些人看起来更有勇气?
在无往而不在的限制中,他们总是愿意去尝试,去突破,去奋身一跃,去触碰那个前人不曾想象过的世界。
年末将至,我们想分享3位「勇敢者」的故事。他们都是30+的年轻一代。过去一年,都在自己的领域有了新的突破和尝试——年轻的律师刘思远在竞争激烈的法律行业,将天花板又拱高了几厘米;天体物理博士刘博洋在一次又一次地用行动证明,人类用科技探索宇宙的步伐没有边界;舞者马晓龙拓宽了自己的艺术边界,在《披荆斩棘》第三季,他蜕变成了唱跳俱佳的全能艺人。
在他们的故事里,有过规训和疲累,有不曾遇见过的困难,也有犹豫和胆怯。诚实地说,停在原地,他们的生活也已经很好。但向前一步,就是又将自己置于一个摇摇晃晃的起点。
与他们交谈,我们发现,他们勇敢,不是因为他们本来勇敢,而是因为他们有一些真正的信念,对艺术,对公正,对未知。这些信念曾经照亮过他们,让他们看见边界之外,那个可能更好的世界。
《杀死一只知更鸟》里,哈珀·李写道:「我想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勇敢,而不要错误地认为一个人手握枪支就是勇敢。勇敢是:当你还未开始就已知道自己会输,可你依然要去做,而且无论如何都要把它坚持到底。你很少能赢,但有时也会。」
希望这些勇敢者的故事,能给大家一点信心和勇气。他们让人相信,人生有界而无边,无论人生是旷野还是轨道,无论昨日站在何种高度,人总是能找到向前的道路。
文|黎比
编辑|李栗
仰望星空,是一件必要的事
康德曾说,有两样东西,人们越是经常持久地对之凝神思索,它们就越是使内心充满常新而日增的惊奇和敬畏——我头上的星空和我心中的道德法则。
刘博洋是一位90后天体物理博士,同时也是一名天文科普者和摄影师。他是一位仰望星空的人,也是一名中国航天忠实的记录者。
他与天空的缘分,从很小的时候便开始了。上小学之前,爸妈曾带他从内蒙来到北京,去了各大博物馆参观,那时北京天文馆还是老馆,外形是个棕绿色的大圆球,里边有光学天象仪,天象厅的走廊里有十二星座示意图,他感觉新奇,却也没多想。回到内蒙后,妈妈给他订了半年的《天文爱好者》杂志,父母花了两人一个月的工资托人从北京天文馆带了个望远镜回来。他的天文之路在此埋下伏笔。
他还记得望远镜第一次组装的情景,在家里的阳台上,爸爸把寻星镜安上,对着家门口的红灯进行校准,他转动望远镜看向窗外,镜头转向旁边城中村平房的房顶,能清晰地看到一粒一粒特别细的沙子,那感觉太神奇了,他忍不住「哇」了一声。
如果说童年时期的他是一个对天文有着懵懂兴趣的孩子,高中阶段的他才真正对天文「入坑」。和天文社的朋友一起,他第一次去野外观星,也第一次在望远镜里见到了壮阔的银河。
银河和普通的天区完全不一样,恒星非常多,密密匝匝,而且深深浅浅,感觉真的像一条河流一样流淌,里面恒星都非常有质感,甚至能看到星体的外围有一丝一丝的、像绒毛一样的毛边。
人类直接透过望远镜观星,会有一种特殊的感觉,那些非常遥远的光子,不加任何后期处理,而是直接通过光学设备,只经过一两次简单的折射反射,进入到你的眼睛,会有一种对话感,「相当于人和宇宙是在进行一个直接的互动」。也正是从那时起,天上的星星对他而言不再是遥远陌生的名词,更像是打过照面的朋友。
后来的故事,说起来有些宿命感,因为各种机缘巧合,刘博洋成功考入北京大学天文系,他遇到了北大天文系多年不遇的降分录取,还拿到了很好的自主加分成绩,最后以高出分数线3分,成为一名北大天文学子,之后留学西澳,成为一名天体物理博士。
许多人认识刘博洋,是因为去年他用自主开发的光学跟踪技术,拍摄了60多次中国空间站,并完整记录了中国空间站建设时期的12种构型,留下了宝贵的民间影像资料。他称2022年为他的奇迹年。
高光的背后,少有人知的是,刘博洋拍摄空间站经历的重重困难。一次成功的拍摄,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同时起作用,而失败只需要一个细节产生误差,有时是程序的不稳定性导致望远镜没能成功对上空间站,有时是寻星镜的指向偏离,甚至是一颗螺丝因为温度变化产生了位移,或是一阵风吹来了一大片云,这些都有可能导致拍摄失败。
2022年的奇迹过去之后,从0到1的故事讲完了,2023年,刘博洋要书写的,是故事的第二季,从1到2的新章节。
今年,他不仅自己继续跟踪拍摄中国空间站,将技术部署到远程天文台,并且将自己的技术分享了出来。他发布了空间站跟踪程序SattrackJoy,让更多普通人可以用自己的望远镜,加上他的软件,尝试拍摄中国空间站。
同时,他还参与了北京大学发起的「EAST」项目,建设6-8米口径、亚洲区域最大的拼接镜面通用型光学望远镜,这个项目的中文名为「东方之眼」。
目前,国外6米以上口径光学天文望远镜主要为美国、欧洲、日本所有,这些望远镜是目前取得主要天文发现的主力军。2020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就颁发给了利用美国和欧洲大口径望远镜发现银河系中心黑洞的科学家。而国内通用型光学望远镜最大口径的是云南丽江的2.4米望远镜和河北兴隆的2.16米望远镜,与国外差距极大。
EAST如果建成,将成为我国最大、同时也是亚洲境内口径最大的通用光学望远镜。它不仅将为我国天文学家提供光学天文观测利器,其独特的区域优势也将十分有利于国际天文合作。
今年9月,他还拍出了拍摄空间站以来的得到的最清晰的影像。在对地方向的神舟飞船遮挡实验舱的一瞬间,能清晰数出神舟飞船太阳翼每一侧都有四块面板;可以看到斜靠在天和核心舱顶部的机械臂露出的一个尖角;能在问天实验舱的暗面看到停靠的小机械臂——这个难度,相当于从北京精准地看到内蒙草原上的一群羊,而羊群移动速度是8公里每秒。
我们也见到了刘博洋的观星过程,用电脑连接望远镜,用华为平板进行操控,在最便携的情况下更好地对望远镜进行远程控制,并即时记录整个过程。
过往人生中,刘博洋也有过迷茫的时刻。大学班上20多位同学,到现在还做天文工作的,一只手都数得过来。2021年博士毕业后,他决定走一条不那么寻常的路,没有找一份稳定的工作,而是决定做自媒体,做天文博主。
刚开始拍摄空间站时,他的望远镜是借的,相机是找厂家赞助的,连一个几百块的控制手柄都是用天文摄影作品和同学置换的,最穷的时候,他卡里只剩下23元。他当然也会担心,会不可避免的有同龄人焦虑,害怕这条路走不通,但幸好两年过去,他给自己交出了一份不错的答卷。
许多人曾问过刘博洋,他仰望星空、拍摄中国空间站的意义是什么?他的回答是,天文可以直接望向宇宙深处,可以看到过往发生的历史,当我们凝望恒星的时候,或许会发出对宇宙浩瀚的感慨,而当我们的视线望向中国空间站,能看到人类的科技水平,能感受到中国航天飞速发展,而他为这段历史,也留下了小小的注脚。
宇宙有没有边界,我们仍不得而知。但人类用科技去探索宇宙的步伐是没有边界的,虽然有各种各样的自然条件限制着我们,但是人类仍在不断地用各种技术手段去突破限制,探索更广阔高远的世界。
「扛住了,才有了现在的我」
刘思远律师一直过着一种很「敢」的生活。
2023年,许多人从《令人心动的offer》第五季认识她,在那档职场观察类真人秀里,她是本季唯一一位女性带教律师,也是竞天公诚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她爽朗自信,说话干脆利落,业务能力一流,总能一眼看出问题的本质。
人们从网上翻看她的履历,并称之为「大女主爽文」——从四线城市考上清华大学,先后获得法学学士学位、法学硕士学位。毕业后直接进入红圈所工作,不到6年时间,跳槽至另一家红圈所,并成为合伙人,那年,她刚刚30岁。
「平顺」,这是刘思远对过往人生的总结。她没有遭受过特别大的低谷与挫折,成长曲线偶有波动,可能中间有一段瓶颈期,但一直是稳中向好、不断上扬的状态。
从小,她就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学文还是学理,是她自己选的,父母虽然希望她学理,但她因为兴趣,还是选了文科。高考时,她发挥不是很好,当时还是估分填志愿,家长和老师都希望她保守一点,填一所一定能被录取的学校,但她铁了心填清华大学,甚至做好了录取不上就复读的打算。
那时她才只有18岁,站在人生的岔路口,内心也会恐惧,怕自己掉档,怕做出错误的决定。填志愿那几天,她在家一直哭,哭着给各科老师打电话,「老师,你明年能带复读班吗?」父母看她眼睛都哭肿了,不想她留下遗憾,决定尊重她的意愿,让她报考清华大学。
最后分数出来,和她估的一分不差,她最终被录取到她的第一专业志愿——法学院,成功圆梦。
毕业后,她先是进入了一家红圈所工作。工作到五年半时,遇到了发展上的瓶颈。2017年,经过了多轮面试、反复考察,她最终有幸被愿意支持年轻人发展的北京市竞天公诚律师事务所晋升为合伙人,成为当时所里最年轻的合伙人之一。
那是一个非常勇敢的决定。一个30岁的女生,没有任何背景,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去到一个全新的律所,做着更高阶的工作,团队从0开始搭建,很多人都曾问过她这个问题,「工作不到六年,你那时候那么小,你怎么敢呢,怎么敢自己出来就这么做了」?
她从来都是一个实干派,先不想那么多,遵从本心,用行动说话。从律师到合伙人,需要一个转变的过程,合伙人意味着你不仅仅要做业务,还需要负责案源的开拓、团队的管理、品牌的维护、成本的承担等等,对综合能力的要求有了质的飞跃。
那段时间,她感觉自己在以一种2倍速甚至3倍速的效率成长。她给我们分享了一个细节,可以窥见当时忙碌生活的一角,一次,父母来北京看她,约好在宾馆里汇合,她一进门就打开电脑开始工作,连鞋都忘了换,父亲把酒店拖鞋拿过来,帮她脱下高跟鞋,父亲见到的是一双被挤压得红肿的脚,那个心疼的眼神她至今没忘。
刚做合伙人那几年,她时常有一种喘不过气的错觉,一天24小时,怎么都不够用,案件量井喷,来不及招人,更来不及培养人,许多事情都要她自己把关。她是个要强的人,质控标准不能降,市场口碑也得好,「什么都想要,所以就不断给自己加压」。而这种倍速成长,会让她一年遇到别人三年遇到的问题总量,需要不断地面对,然后解决或者承受。
成为合伙人6年后,刘律依然过着忙碌的生活。我们交谈时她正在韩国首尔,那周她飞了3个国家,上一周她飞了6座城市。因为频繁出差,她会更倾向于用大而轻的华为平板来工作,可以很方便地拿在手上,用来阅览文件、收发邮件、开电话会议。当信息纷杂涌来时,手机内容可以轻松快速同步华为平板,同时处理回信息、审文件等多线程工作。她现在的状态,团队的文件不再需要她打开电脑逐字修改,更多时候,她充当的是策略制定者和把关人的角色。
2023年,对于刘律而言,也是异常丰富的一年。她除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参与了《令人心动的offer》第五季录制,这档节目让更多人认识了她,看着那些年轻的实习生的面孔,也让她想起了当年的自己,她也是从这样的阶段走过来的。她想鼓励后辈,敢于做出勇敢的决定,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从去年8月开始,她还开始了长江商学院EMBA的学习,希望用有限的时间学习经济学、金融学,了解社会经济运行的底层逻辑,提高自己的站位,让自己的维度变得更宽、更高、更深。
她曾分享过一段话,鼓舞了很多人:在我看来,律师第一层,你需要去帮助当事人解决他的问题,保障他的利益。第二层,律师需要参与社会的经济、管理秩序。第三层,用自己的力量推动法治的进步、经济的前行,社会的发展,以及人类文明的延续。
每一位法学生,每一位法律人,都会在心中印着一句话。这句话会在漫长的职业道路中给人莫大的力量,艰难的时候激励你,黑暗的时候照亮你,这是每个人的法律信仰。刘律的法律信仰是:我不同意你说的每一句话,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
她的人生故事也激励着许多法律人和年轻女性,一往无前地走下去,她说,「我的人生或许从结果倒推很平顺,那是因为过程中扛了很多东西,扛住了,才有了现在的我」。
「我再也不害怕当着上千人的面唱歌了」
2023年,马晓龙拥有了一个新身份,他在《披荆斩棘》第三季中成团出道了。
参加这个节目之前,他是一名舞者,在街舞圈子里颇有名气,拿过WOD世界舞蹈大赛中国赛区冠军,参加过多档舞蹈竞技综艺节目,编排过许多令人眼前一亮的舞蹈作品,被圈内人尊称为「马师」。
但也如他所说,街舞的世界简单、纯粹、且垂直,它不那么大众化,是一小部分人的狂欢。认识他的人,大多都是会跳舞或者是爱跳舞的人,这次参加《披荆斩棘》,马晓龙感觉自己的生活,忽然从一个「很垂直」的状态,开始横向拓展了一点儿,「让我自己变得更丰富了」。
他还记得自己收到邀约的那一天,那是今年3月份,团队工作人员同他讲,「《披荆斩棘》要找你」,他很自然地以为,就是和上一季一样,找他去做编舞师,他欣然答应,还回了一句「麻烦告诉我一下32个哥哥都有谁」,想提前了解选手们的风格做做功课,结果被伙伴们告知,「你是去当哥哥的」。
能登上更大的舞台,他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惊喜,但很快便陷入犹豫,那毕竟是一个明星男团竞演节目,自己擅长的是舞蹈,对于演唱、表演、乐器等其他舞台形式并没有那么熟悉,心里其实挺没底的。他自己问自己,要走向更大的世界吗?
最终下定决心参演这档节目,源于内心深处对于跳舞这件事的热爱。他并不是一个科班出身的「舞蹈生」,因为喜欢艺术,初中时自己做主决定高中要念艺术学校,他说服了父母,从家乡新疆乘坐绿皮火车到达四川求学,那趟火车的车程是三天两夜,有时候买不到卧铺,他就站着。
从高中开始,他便喜欢上了跳街舞,那还是2000年出头,街舞还不那么普及,市面上没有那么多工作室,电视节目也很少涉足街舞,他凭借着一种本能在练舞。年少的他并未想清楚未来要做什么,大学他学习的是戏剧表演,想着毕业后可能去演话剧,但不管主线任务在做什么,他从来没有停止过跳舞,「不知道为什么,私底下总是想跳舞」。
他喜欢跳舞时的那种自由,随着音乐响起,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精神控制着身体,身体又反哺精神,那是只有舞者才能体会到的,自己与自己的共振。
跳舞尤其是跳街舞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会受伤,练习的过程也很枯燥,马晓龙将练舞的过程比作「军训」,总是要挑战体能,很考验意志力,站在现在这个时间点上回想,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跳了20多年舞了,如果真要说一个理由,那应该是足够热爱,「我觉得这是唯一的答案」。
离开话剧院后,很长时间他过得很清贫,他做过小生意,也接商场门口的商演,在简陋的红毯上,中午吃泡面,200块钱跳两天,「都跳得不亦乐乎的」。年少时人对「苦」仿佛有种钝感力,那时他并不觉得自己在吃苦,反而挺快乐的,认识了许多跳舞的朋友,大家年纪相仿,识于微时,有着共同的志趣和爱好,许多友谊延续至今。
正因为这些过往,他太知道舞者的不易,他很珍惜舞台,直到今年,有一个更受关注的舞台向他伸出橄榄枝,他决定上场,「想替舞者发声,想替街舞者发声」,他也很好奇,自己站在那个舞台上,会是什么样子。
参加节目的过程有点像在白纸上作画。他是个细腻的人,至今还记得,初舞台之前那个「哥哥见面夜」,在那里,他见到了旧相识张远,见到了儿时很喜欢的演员林志颖,还有王耀庆、陆毅、胡彦斌等人,有演员有歌手,都是以前很难碰到面的人,他感觉次元壁一下就破了,直到见到舞者何展成,他的心才放下一点,起码有个同类。
他有许多东西需要适应。适应灯光,适应新的游戏规则,适应戴着麦克风跳舞,同时还要唱歌,一边跳舞一边唱歌这件事是他最害怕的点,当着那么多大vocal的面唱歌,他内心忐忑,跳舞的时候也得想着分配好体力,不然唱又唱不出来了。他给自己打气,一旦戴上麦,走上舞台,意味着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上,逼自己一把。
从前圈内的比赛,他不说都拿第一,轻轻松松前三,但来到这里,初舞台成绩倒数第四。他靠着一个个作品让大家认识自己。《伶人》、《Joker》、《第一次做人》,他感到自己被看见了。从一开始网友把他名字都叫错,到后来大家都喊他「马师」。马师不仅会跳舞,更是团队离不开的编舞师,他编的舞蹈风格不拘,可以很仙,可以很优雅,可以很疯很燃很肆意。
在编舞过程中,为了让导演组和灯光老师能看明白,马师经常在华为平板上写写画画,规划走位路线、设计动作角度,辅助自己做走位图和舞台呈现图,有时是二维的,私下还会做三维的。他认为,艺术与科技应当是相互助益的存在,他熟练地借助科技的力量,借助具象化的图像表现,将舞蹈动作的视觉效果最大化提升。
刚参加节目时,马晓龙以为自己是「一轮游」,顶多撑到第二轮公演结束,没想到,一个又一个的作品,一次又一次的突破将他留到了最后,这次经历最宝贵的是,他再也不害怕当着上千人的面唱歌了。
交谈的结尾,我们谈到了「边界」,在马晓龙的世界,边界不一定是向内收缩的界限,而是向外突破的张力。它是一种可能性,边界存在的意义,就在于可以拓展。
在马晓龙、刘思远、刘博洋的故事中,边界无处不在,有时候是熟悉的舒适区,有时候是行业的天花板,还有时候,是科技与想象力的限制,但故事的特别之处在于,他们有那股子「没得怕的」人生劲头,他们相信,边界的意义是用来打破的。
今年,是华为平板十年,也是中国平板市场不断发展的十年。这十年,许多厂商选择了离场,放弃平板市场,但华为选择做那个「坚守者」和「突破者」,不断加大在平板上的投入,十年来始终保持每年至少推出一款新品,投入研发人员超千名,研发小时超百万,累积的专利破万项,平板全球发货量超1亿台,最终实现了自我的突破和平板行业的突破。
今年11月28日,华为推出了华为MatePad Pro 11英寸 2024款,与此前发布的华为MatePad Pro 13.2英寸一起,组成了全新的华为平板双旗舰,打开平板电脑生产力创造力时代新的篇章。
未来也许困难重重,但只要有「没得怕的」精神延续,我们相信,每个人都可以拓展自我的边界,而世界,也将一点一点被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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