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个出口,找一种人生新的可能
黄子轩、钮天纵、拜伦和敖玉峰,以及千千万和他们相似的人,拒绝安稳和顺应,不愿遵循约定俗成的规则去生活——这是人类写在基因里的天性。他们渴望在所处生活之外,再去寻找一个可以安放身心的地方,寻找一些真正志同道合的人。在领克构筑的这片「自留地」上,他们遇到了这样的人,在对方的鼓舞下,找一个出口,找一种新的人生可能。
文|周取
编辑|金匝
图|受访者提供
改变
车子开往乐山峨边,上了一座叫黑竹沟的山,黄子轩的目的地是马里冷旧,一处高山草甸,她特别喜欢这个名字。
山路崎岖,起雾了,雾不是渐渐起的,而是一个转弯,人和车就一下钻进了雾里,路上牦牛和羊在自顾自地走路,旁边是黑黢黢的山林,往上走,下起了雨,她有些害怕,又有些兴奋。
那时,黄子轩的女儿八个月大,这是她第一次和女儿分离,自己出游。之前的每一天,她几乎都是跟女儿绑在一起,因为要喂奶,这座城市夜里每一刻的样子她都见过,也会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自己要的生活。
以前的日子,惬意十足,每年黄子轩最大的花销,就是在双11抢特价机票,一年玩好多个地方,特别快乐,朋友负责做攻略,黄子轩负责拍照和搜罗美食。有一年,她们去了泰国、新加坡、日本。疫情前,她们还计划去塞尔维亚,后来怀孕、生子,她再也没出去玩了。
很多人觉得黄子轩幸运,育儿有保姆和月嫂,很多事情不用亲自做,但只有她知道,产后的她有多低落。她仅有的属于自我的时间,就是趁着女儿睡着,离开她两个小时:「顶多两个小时,但这两个小时救不了我。」
这个社会为母亲制定了太多条条框框:孩子那么小,应该天天陪,不陪就是错。黄子轩想要和人聊天纾解,但朋友们都还没结婚生子,很多事情,她只能一个人憋着。
好朋友在领克全球旅行官的活动里写了黄子轩的故事,一个被生活困住的新手母亲。这个故事打动了许多人,她们也因此成功申请了一次短途近郊游。黄子轩31岁的生日周,她和朋友一起开着一辆领克,去马里冷旧徒步、拍照,吃乐山小吃。马里冷旧的高山草甸美极了,青草的香气混在空气里,孤零零的树从岩石缝中长出,叶子全挂在枝头。美景给予了黄子轩极大的安慰。
当时,朋友已经买了一辆领克03,在对方的极力推荐下,黄子轩也入手了一辆领克01,她没想到,一辆车,一次出行,会让她从产后不开心的状态,慢慢找回了自己原有的样子。
时间过得很快,但这个逃离家庭的48小时计划对她意义非凡,她发现,即便成为一个母亲,还是可以寻找到一些缝隙,拥抱久别重逢的生活。
让黄子轩重新找到自我的「全球旅行官」活动
80岁的钮天纵也有类似的感受。1990年,他买了第一辆车,往返深圳和东莞,习惯于把车当作交通工具,直到他74岁这年买了领克。刚开始,他看到了「不止于车」这句slogan,很不屑:「不就是辆车吗?不止于车,还能蹦跶出什么其他玩意儿来?」
但随着融入领克的社群,钮天纵发现,这辆车,确实不一样。他说话中气十足,语调高昂,喜欢用叠词,讲起来很押韵。从前他开车,就是操作方向盘、操纵杆,各种仪表,各种按钮,仅此而已。但领克这辆车背后,有各种各样的年轻人,他们朝气蓬勃,团结友爱,也愿意互相交流,「给我眼前一亮的感觉」。「我买的不仅仅是一辆车,是买到了青春,买到了年华,买到了快乐」,加入这些人后,他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寻觅已久的同类。
拜伦常常觉得,自己有两个人格,一个人格是工作场合里的,他形容是严肃的、枯燥的,另一个人格是在领克社群里,轻松、活泼、热情。「我在我的工作和生活里都很无趣,领克社群的人没见过我工作的状态,如果见到过,他们会不喜欢我。」
了解他的人会很好奇地问他:「领克到底有什么魔力,把你这么严肃正经的人,变得这么充满活力?」「你买领克就知道了。」拜伦总是这么回答。领克的同伴们,挖掘出了他生活的另一面。
拜伦的生活里,已经处处都是领克的印记。他每年都要参加领克的Co客大会、理事会,平时会接待来西安玩的车主,跟大家去领克领地伙伴的餐厅吃饭,领克的周边充斥着他生活的每一个角落,衣服、鞋子、帽子、充电器、咖啡机、行李箱。领克也邀请他体验过滑雪、坐直升机、去东北牙克石冰上体验驾驶,参加赛车活动。如果不是领克,他想不到自己会去参加大会,去做志愿者活动,也不会在各个城市结交朋友——这都是和他从前的生活极为不一样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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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非洲喀麦隆工作的五年,拜伦和车的关系极为紧密,车几乎是身体器官一样的存在。
喀麦隆在西非地区的赤道上,南北狭长,地貌丰富,首都贫穷,零星几栋高层建筑,城市以外都是土路,全国只有一条国道,连接了政治首都和经济首都,很窄,只有双向两车道。
平时城市出行,全靠就地拼车,出租车是耀眼的鲜黄色,每辆车都有自己固定的行驶路线,你先问司机去哪儿,顺路才上,不管车里坐了几个人,只要还能塞就可以进去。
拜伦曾见过一辆出租车,前排满满当当坐了四个人,后备箱打开,又并排坐着几个人,这种情况经常出现。跨省有老旧的长途大巴,司机开得飞快,很容易出事故。至于坐火车,司机也随性,200公里路程,有时开了十几个小时,有时开几十个小时,可能中途停车,去酒吧看球赛去了。
因为从事农业外援工作,拜伦需要经常往来喀麦隆各个地方,他几乎跑遍了这个国家的所有乡镇。他喜欢开车,车给他极强的自由感,他开车去非洲大草原上看动物,探访部落,在酋长家做客,到边境给联合国难民署送粮食。
去酋长家的路,开了20个小时,穿过热带雨林,开到了热带草原,风景很好,天蓝,云很低,路起起伏伏,望不到头,他们看到长颈鹿、狮子、犀牛、斑马。越往北走,越多的草屋出现,同行的农业专家开玩笑:「国王的宫殿一定也是一个巨大的茅草屋。」拜伦说绝不可能,但等真的抵达才发现,果然是一个巨大的、圆圆的茅草屋,只不过,地上铺的都是豹子和狮子的皮毛,他进去之后问:「需要脱鞋吗?」国王说:「不需要,我的朋友。」
开车回去的路上,一头野驴躺在了路中间不走,拜伦下车推它,不走,他揪耳朵,也不走,野驴不走,他们也就走不了,拜伦索性靠在了野驴身上休息,看大草原上的星星。
领克在公众号征集车主故事时,拜伦试探性地发了一封邮件:「我在非洲工作过,这个故事算吧?」很快就有人采访他。后来领克要办刊物,拜伦写下了一篇《喀麦隆往事》,被选中,又刊载在了上面。这之后,他和领克之间的链接越来越多,他受邀参加Co客大会,参加领克调研,报名参加Co客理事会。他是第一批理事会成员,一起共创了两本刊物,提出「城市英雄计划」和「城市博物馆」的想法,再后来,他会去领克活动上做志愿者,还被邀请表演节目。
拜伦在2021年Co客大会现场做志愿者(左3)
黄子轩喜欢看车主故事,她看到第一个故事就落泪了。那是一个妈妈,带着女儿一起去新疆自驾游,黄子轩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她以前总觉得,是小孩限制了她,让她无法往外走。但领克的车主里,有人去北极看极光,有人挑战珠穆朗玛峰,有人开帆船环游世界,有人在征服海底世界。她看到这些故事,觉得可以带着小孩一起去看世界。现在小孩三岁了,每个周末和寒暑假,黄子轩就会带着小孩去重庆看超级飞侠,去川西自驾游,去贵州,去云南。
「正向、热情、积极、活力。」黄子轩形容领克车友给她的感觉,大家喜欢运动、露营、自驾游,不受年龄的限制,总在打破一些社会刻板印象。相比于朋友圈,她更加喜欢这里的氛围。「我以前觉得多少岁就应该干什么样的事情,但是他们不管多少岁都非常有活力,都可以去保持热爱。」
钮天纵就是车主里典型的一位。他是领克车主里年纪排在第二位的人,80岁了,是一位演员,但因为看起来年轻,有时导演会让他扮演50多岁的角色。如果你去武汉演艺圈,问一个叫钮叔的,没人会不知道,他们肯定都会这么介绍:「一个精力充沛的小老头、老小孩。」
年轻的时候,钮叔在文艺团工作,中途在水利水电系统做过行政。演戏演了几十年,他的经历就像《芳华》里的故事。退休后,他依然在演戏,一个月接十几部片子,他演过《法医秦明2》,还有电影《最好的我们》,也有很多平面广告的拍摄工作,事情太多,他决定每个月只演二十天,其它时间休息,开车出去玩,2015年的时候,他就自驾去过西藏。
他一点都不像刻板印象里的80岁老人,没有任何忌讳的话题,什么都可以问。他不爱搓麻将,也不喜欢坐在外面晒太阳、聊闲天,他就是喜欢演戏,也喜欢健身,一身肌肉疙瘩,一个人全国各地跑。
他的微信名叫8008,80是他的年龄,08是他正在等待的领克新车。从01换到了08的理由,和当时他选中领克的理由是一样的,他是个颜值控,领克01好看,他就买了,刚买的时候车机领先,但随着车机智能迅速发展,有些跟不上了,后来经过车主们的反馈和公司的改进,08的车机做得很好,车又好看,钮天纵就毅然换了08。以前,他每天浏览一次领克App,现在要看七八回,看新车有没有到。今年去参加领克的Co客大会时,舞台旁边放着一辆08样车,因为迷恋08,他甚至坐在了车里,从车窗处欣赏舞台。
前些天有人问他,08车应该是你最后一辆车了吧?他说,「只要有生之年,领克又出了一个让我心动的车,我还说不定又要换。」
钮老师在今年上海车展领克展台做志愿者
安全
一辆领克01被撞得车前后都凹陷进去,轮胎没了,零件也没了,车都到了要报废的程度了。
拜伦在4S店的车间看到了这辆车,他正在想,车里的人还好吗,没想到旁边有人说,自己是这辆车的车主。
高速公路上,这辆车被大货车追尾了,货车从后面撞过来,把车撞到了隔离带上。高速撞击下,为了防止轮胎挤进驾驶舱,对驾驶人员造成二次伤害,领克车的轮胎会自动掉落。看着车主安然无恙,拜伦产生了很强的安全感,觉得自己的选择很正确。
同样的,对于安全,敖玉峰也有异于常人的追求。他常年在红十字会做志愿者,是红十字会认证的专业讲师,经常参与救援工作。关注安全就像他的职业病,他的车里随时放着急救包、AED,出门走到哪里都会带着。逛公园,他会跟湖保持足够的安全距离;出差住酒店,他首先看平面图和示意图,找安全出口在哪里。
他第一辆车是一辆二手轿车,不怎么顶用,后来换了一台领克01,这辆车几乎能满足他所有需求。特别是安全方面,他体验到领克的刹车距离比一般的车要短。高速上,当车速上了100km/h,需要急加速超车,如果速度跟不上,风险很大,但领克的动力很足,「甚至用朋友的话说,唉呦,你这个车还有推背感呢?」他还关注到,领克提出终身质保:「当一个品牌对自己的产品有足够自信力的时候,他才有底气提出终身质保。」
领克01可以带敖玉峰去到别人去不了的地方。姥姥去世时,他开车回东北老家的村里,雪一直在下,整个轮胎埋进了雪里,保险杠上还会堆雪。当时他碰到好几辆在路上陷进雪里走不动的车,他就让这些车跟着自己的车往前,或是沿着自己的车辙印子往回开。
做救援工作的他,还经常去野山。山路通常是防火道,非铺装路面,都是沙石,高低不平,坡度很大,路窄,领克的车比硬派SUV容易过。赶上坡陡,领克的车又比普通车动力足,最陡的地方二十几度坡道,往前看不到路,只能看到天,还好有360摄像头。第一次开着领克上山的时候,车非常好用,就是心疼。穿过窄路,两边的树枝把车划的都是印迹,他后来痛下决心,花了一万贴了车衣。
「但凡能上去这种路,就会大大节约救援的时间和成本,快速地找到被困人员,车开的路越远,人节省的体力也就越多,找人的时间也就越短,被救人员就更安全。」敖玉峰说。
今年京津冀发生水灾,敖玉峰和队友去河北支援,他们开车到灾区,积水严重,深不可知。水里有很多淤泥,都是黑的,路面上遍布碎玻璃、铁丝,随时可能扎胎。目之所及,房子倒了,墙倒了,很荒凉,有人站在屋顶上等着救援。那种极端情况下,领克01的涉水能力已经比其他车好很多,但他也只敢进入一些地段,当水深没过车门了,他便不再前进。在河北待了11天后,他把车开到了4S店维修保养,才发现车上已经攒了一公分厚的泥巴。
敖玉峰开领克支援河北
去年8月份,敖玉峰加入了领克志愿者理事会,他提出了移动AED的想法,大家做提案、讲演、投票,表决通过。领克官方也做了积极的回应和支持,厂家设计并分发了志愿者车贴。
一些车主配置了AED,并在车上贴了志愿者车贴,上边写着:「我们车上有AED,在需要时,可以拨打上面的电话,联系远程开门,紧急时,甚至可以直接打碎车窗。」敖玉峰把志愿者车贴贴在了汽车牌照边上,把AED放在了后备箱里,可以让人砸后挡风玻璃拿到。
今年的Co客大会上,领克官宣,不论哪位车主,在紧急情况下,因为需要挽救生命而取用AED,被砸的车玻璃厂家会免费帮忙更换,并且给配了AED的志愿者车主发一万Co积分。
敖玉峰把这件事发到朋友圈,很多领克车主问他,AED怎么买,自己也想买。其它品牌的车主也问他,车贴是否可以申请一个。
在中国,平均每天有1500人因心脏骤停而失去生命,黄金抢救时间只有4分钟,成功抢救率不足1%,如果能及时使用AED实施心肺复苏抢救,成功率就可高达90%。今年4月,领克联合Co客志愿者理事会,推出了应急救护培训计划,邀请敖玉峰在全国开展了多场救护培训,至今,有500多名车主已经取得了红十字会颁发的应急救护证书。
「我们希望在全国开百场以上,领克车主可以成为现场的第一急救响应人,可能短期内不会有效果,但如果100场做下来,我们培训几万人,只要有一个生命被拯救了,那这个事情就是值得的。」车主的流动AED增多,可能会提高拯救生命的成功率,车主们现在正考虑做一个AED移动地图,尽管实现这个很难。
救护培训的受欢迎程度比敖玉峰想象得要高,很多车友问他,什么时候到自己所在的城市开讲座,什么时候能考证。敖玉峰觉得,领克车主们都很热心善良,不只是AED讲座,他们还发起过暖灯行动,需要二十几辆车,分别去一些村子给拮据的农村老人去送冬衣棉被和米面油。发起这个活动之前,敖玉峰在担心会不会很少有人捐助和愿意当司机,但没想到报名非常积极,一天就满员了。
领克车主的AED志愿者车贴
信任
领克车主之间,有一种奇妙的信任。
以前,黄子轩的老公嘱咐她,如果你晚上独自开车,路上别人的车出故障,你不要去停车帮忙,一个女生很危险。黄子轩说,得看是什么车,如果对方开领克,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停车帮忙。甚至平时在路上错车的时候,看到对方开领克,黄子轩都会让对方先走。这种对彼此的信任和亲切,她觉得是因为大家都对领克有很深的认同。
拜伦是领克的第一批车主,2018年时,还没什么人知道领克,但他就喜欢领克的设计、驾驶质感和品牌调性,车开在大街上回头率很高。后来他逐渐发现,他生活里越来越多的事情和领克发生了关系,跟很多领克车主都成为了朋友。「这一定是一个非常奇妙的用车体验。没有买过领克的人,他是无法体会到领克车的独属的体验。」
他发出了一连串反问:有哪个汽车厂商会给自己的车主办大会?有哪个会把车主组织起来,一起做刊物、志愿活动、数字化内容,把车主意见变为现实?有哪个厂商在设计新车前提前征求车主意见?「这个车不再是冷冰冰的,你不会觉得你的问题没人管,你的建议没人听,你有任何诉求、想法都可以表达,他们会认真帮你实现。」
「领克不只是一个车的品牌,现在已经成了一种文化符号,『这很领克』,你听过吗?领克是一种生活方式,我们认同这个文化,这种认同是双向的。」领克车主之间会经常讲一句话,「这很领克」,领克不再是一个名词,而是一个形容词。「穿得时尚,这很领克;积极向上,这很领克;热衷于公益,这很领克;一群有意思的人,有天马行空的想法,去实现它,这也很领克。」
大家职业、年龄、城市不同,但是参加领克活动时,都觉得是自己人,没有了身份和职业限制,也不需要伪装。领克的文化也感染着每一个人。拜伦以前没做过志愿者,但他加入领克社群后,倒是做了好几回。
拜伦长这么大,只在台上唱过两次歌,一次是今年Co客大会,另一次也是领克的活动。上次是四人合唱,这次是独唱。今年迟迟没有接到大会邀请时,他心里还在嘀咕,是不是把自己忘了,不仅没忘,对方还在活动开始前的两天,邀请他上台唱歌。拜伦平时社恐,但他无法拒绝这个请求,来的飞机上甚至还在练习。
那天,拜伦在候场,看着涌入的车主们,和他们停在不远处的车,他想,今天这个会场,所有都是made in 领克。「我们成就了领克,领克也成就了我们。」他看了四遍走秀,每一次看都很激动,T台上有小孩,有老人,有男有女,大家都是人生中的第一次走秀表演,有些人步伐并不标准,但大家都想尽力表现,都很开心,底下看得也很开心。
「至少领克成就了我,让我在领克的车主圈子里是一个Superstar,让我收获了一些粉丝,收获了一群朋友,让我收获了另一种生活方式。」他甚至每年都在期待Co客大会,问需要他干什么活儿。
拜伦从领克01置换到领克09
生活的一部分
黄子轩以前害怕开车。
虽然之前的那辆车已经开了两年了,但她对开车一直恐惧,能不开就不开,有老公在就老公开,能不去市区和商场这些人多的地方,她就不去。后来买了领克,预警提醒和360影像让她逐渐放心,领克不仅会提醒她变道的时候当心旁边有车,还会帮助她规避车祸。
那是一个晚上,十字路口前的绿灯刚亮,黄子轩起步开车,但突然车自动减速刹停,把她吓了一跳,她以为车突然抽风,直到她看到外卖小哥骑着电瓶车从旁边别过来,速度很快。回家后她去回看行车记录仪,才意识到那时候的危险,后怕的不行,她也更信任这辆车。
因为喜欢领克,又有安全感,加上刻意练习,慢慢地,黄子轩什么路都敢开了,她喜欢上了开车,最近四川的月亮又圆又大,银杏叶也黄了,开车看这些风景,就像获得了生活的某种奖赏。她还喜欢邀请朋友一起坐车,特别是每个坐车的朋友都会夸她的车。
在领克的影响下,黄子轩甚至喜欢上了赛车,这是她之前从未想过的。今年4月,她被领克邀请去葡萄牙观看 TCR比赛。她以前觉得赛车的人有些疯,不着调,但她去观赛,感受太特别了。还没进入赛场,就听到空气里油门的嗡嗡声,她也被带着,一下点燃了,看着大家超车,她时而兴奋,时而揪心。
回来后,黄子轩报名参加了领克组织的赛车活动,那是在成都汽车公园里举行的卡丁车比赛,一个组十个人比赛,跑六圈取最好的成绩,她第一次开,又期待又害怕,刚开始还不太会控制油门和刹车,在原地转圈,又尴尬又好笑,熟悉之后,她慢慢加速,猛踩油门,止不住兴奋,又害怕地想踩刹车,但周围的车一个个超她时,她又有了胜负欲。
虽然没有进入决赛,但她喜欢上了这种感觉,甚至去4S店保养车的时候,她还会去打模拟赛车游戏。「这是领克带给我的改变,敢于去尝试新鲜的,甚至是曾经恐惧的一些东西。」
现在,每次三岁的女儿上车,都用非常稚嫩的声音喊:「Hi,领克,我要听《冰雪奇缘》的歌。」她模仿着爸妈去召唤领克。女儿还会跟同学炫耀:「我妈妈开车送我来的。」「那个时候我会觉得这辆车让我多了很多自信,它也让我女儿更早地去看这个世界。」
女儿人生里收到的第一封明信片,也是从杭州领克中心寄出的,邮票是她的生日,明信片上是黄子轩写的信:「一岁的小宝宝,你好,妈妈很希望你能收到这份明信片。你生活的每一天都似乎与快相关,快一点长大,快一点奔跑,快一点学会……我在无尽的时间消磨中感受到为人母的艰辛,但这也是件无比有成就感的事情。看着你逐渐长大,对于生命我有了比以往更多的敬畏。我会陪着你长大,慢一点,再慢一点,爱你的妈妈。」
黄子轩寄给女儿的明信片
以前黄子轩不爱表达,但在领克社群,她开始表达,她觉得纪念是有价值的,情绪的表达也是有价值的,有趣和有意义是主观的。她习惯了在朋友圈隐藏自己,仅一个月可见,偶尔分享工作和小孩。很多不愿意发在朋友圈的内容,她都发在领克App里。
在这里,她什么都说,不用担心得罪人,不用担心别人的评价和看法:今天喝了一杯好喝的咖啡。今天去健身了。捡黄色银杏叶做成了书签。拉了一个花。领到了Co客大会的植物种子,不知道会长成什么样子?
拜伦也是如此。「我觉得这应该是我最真诚的一个圈子了。」他去年换了领克09,当时也去看了些其它品牌的车,但最后还是选了领克,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如果我换了其它车,那我这些朋友们怎么办?我这个圈子怎么办?」对他来说,这群人已经成为生命的一部分了,「有领克的生活,才是我的生活」。
黄子轩、钮天纵、拜伦和敖玉峰,以及千千万和他们相似的人,拒绝安稳和顺应,不愿遵循约定俗成的规则去生活——这是人类写在基因里的天性。他们渴望在所处生活之外,再去寻找一个可以安放身心的地方,寻找一些真正志同道合的人。在领克构筑的这片「自留地」上,他们遇到了这样的人,在对方的鼓舞下,找一个出口,找一种新的人生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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