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也许是现代社会最大的谜题之一——我是谁？我如何定义自己？

生活、事业、情感，诸多面向都可以成为解题思路。但也许还有一个小的切口可以尝试破题——你是一个什么样的驾驶者？

道路是人生的隐喻，那么你就是人生道路的驾驶者。

还记得路特斯跑车吗？那个F1赛事上最大的赢家。那个带有古典、小众色彩，但从来不缺乏真正拥趸的品牌。在路特斯看来，每位驾驶者都拥有独一无二的灵魂。

伦敦时间2022年3月29日，路特斯重磅发布旗下首款纯电智能Hyper SUV——路特斯Eletre。从 Eletre 开始，汽车不再只是冰冷的交通工具，而是有态度，有个性的灵魂共鸣者。

我们访谈5位选择路特斯Eletre的车主，了解他们的人生底色，探寻他们的人生际遇。在人生的道路上，他们如何驭风而行？

我们发现，他们是坚持自我的人，也是挑战自我的人。他们是坚守本色的人，也是永不设限的人。

驾驶着自己的车，他们驶向新生。

文｜小六

编辑｜李栗

01粉黛摇滚

「做有温度的科技，过有变奏的人生」

——创业者马骥良

从那段暗无天日的低谷中驶出后，马骥良给自己下单了一款新的座驾，路特斯Eletre。粉黛摇滚，颜色乍看是银灰色，但在阳光下闪着漂亮的粉色光芒，像极了他起伏变奏的人生。

故事要从2015年讲起。

「噗通、噗通」，是一个小小的、微弱的的声音，那是马骥良第一次透过自己研发的设备听见胎心。

当时，马骥良和团队是一群刚走出校园没多久的年轻人。因为朋友在怀孕40周失去了孩子，马骥良大受震动，他想，「都21世纪了，医疗技术如此发达，小孩在肚子里已经这么大了，怎么还会莫名其妙不见了。」

他发现，尽管孕妇会去医院产检，但一月一次的频率远不能解决准妈妈们的担忧。能不能通过先进的技术和算法，在没有医生介入的情况下，去监测胎儿的健康。彼时，这个技术只存在于实验室里，还没有商业体将它真正落地。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那股「莽劲儿」，马骥良想，「先做做看吧，成不成另说」。

他真正意义上的创业人生开始了，选择的是一个关于新生的、粉色的赛道。

一群年轻人开始闷头搞研发，每做出一版，就在模拟生命体征的传感器上测试，那是一段没日没夜又激情四射的日子。

从听到胎心的那一刻，迎接他的，是一段甜蜜的高光时刻。2017年，马骥良和团队研发的家用胎心胎动检测贴上市公售，销量一路上涨。马骥良全球到处飞，参加各种演讲和颁奖，自己刚下台，投资人与记者就围上来了，「整个人就站在镁光灯下,我觉得我是真的可以改变世界的。」

现在想来，当时的自己，像是搭着时代的电梯上去的。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年代，政策、资本、市场，都给了足够自己折腾的成长耐心。后来，时代变了，新生儿出生率下降，城市通行受阻，仓库发不出货，自己的执着，像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今年，马骥良33岁，如果从2012年第一次创业算起，创业已经10年，是两个孩子的父亲，已经经历一轮巨大的颠簸与起伏。跌入最谷底的时候，干脆就把头埋进沙子里，做只鸵鸟，刷一刷短视频，下载了十几个游戏。

他想起刚创业的时候，读过《创业维艰》，书里写，「如果你是个创业者，那无论你在沙滩上度假，还是在海岛上，你心里面永远装的都是公司的事情，永远不可能有度假的心态。」

创业不再是隔岸观火。他去清华经管读EMBA，去一些创业老兵的厂房参观。对于创业的敬畏，也油然而生。每一个创业者背后，可能就是无数个家庭的起伏。

马骥良开始把眼光从自己身上剥离开来，事业不再关于自我的高光，而是一种踏实的责任。自己的生活也开始变化，大儿子出生时，自己鲜少对他进行陪伴，妻子跟他说，「孩子有些孤僻」，马骥良自责极了。小儿子在去年出生，他不想再错过这个小家伙的成长。

现在再问他，回到10年前，还会再创业么？他毫不犹豫的给出答案，「会」。草莽的激情退去，需要的是柔和的坚持。这两年，他发现，身边的很多选择都变成了粉色，像是一种隐隐的心理补偿，连他选择的路特斯Eletre也是如此。

孩子放在汽车后座，一路前行，他觉得安稳极了。Eletre极具科技感的内核，像极了自己对科技的追求。这辆车，也是给自己10年创业生涯的奖赏，「如果一个人能买得起100多万的纯电跑车，那至少是有实力的，总要有新的东西带我去走新的路吧。」

02迷踪魅影

「做一个新船长，比从0开始创业难多了」

——家族企业接班人朱乃峰

朱乃峰开车快极了。德国高速不限速，每次去德国出差，他租一辆车，突突突把车速飙到240km，肾上腺素也一路飙升。红灯跳成绿灯的那一刹那，朱乃峰观察周围，「非常希望自己是第一个冲出去的」。在这个时刻，车成为超我一般的存在，「去做一些不那么循规蹈矩，能够刺激到我的事情」。

打开车门，回到现实中，他穿不会出错的西装，白衬衫和黑西装挂满整个衣橱。而开车，他选择路特斯Eletre，那是他重要的第三空间，一辆灰色超跑SUV，象征着商务、专业，和藏在灰色暗影下的激情。

他今年42岁，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在与一种既定的生活抗争。19岁那年冬天，正在国内读大一的朱乃峰被父亲叫回家，告诉他，签证办下来了。他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1999年12月24日，独自踏上了飞往多伦多的航班。迎接他的，是一段不确定但自我掌控的人生。

在加拿大，最开始他念软件工程，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没日没夜地蹲在机房写软件，但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达到理想的水准。他骨子里带着一点孤傲，于是，他重新审视自己的兴趣与能力，转而学习保险精算，40门课程里，36门都是数学课，学得很辛苦，但成绩也随之攀升。

毕业后，他如愿成为一名保险精算师，又去纽约的一家对冲基金做分析师，年薪30万美元。工作上要花非常多的时间做研究，但他不喜欢与很多人打交道，反倒觉得自如。直到2006年，父母频繁来纽约游说儿子。他们在上个世纪白手起家，做了国内领先的过滤企业，朱乃峰是家中独子，这个担子，他躲避不了。父亲劝说得急了，朱乃峰点头，「要不就先回去试试吧。」

回国后，手里的方向盘就不由自己掌控了。父亲给了他一个送货员的职位，月薪6000元，每天开着车给客户送货、理货。这份工作，他做了一年。2007年，集团子公司有个外贸经理空缺，他顶了过去，拜访客户、交流客户需求，设计方案、盯交付，又带着团队参加海外展会，慢慢打开了家族企业的海外市场，内心也渐渐充实起来。当他把子公司的业务交给副手时，60%的订单，都来自于海外。今年，这家子公司的设备已经出口到了67个国家。

但夺回控制权，从来都不是简单的事。在海外求学、工作7年，他是在现代企业管理制度下成长起来的人，很多时候，他的观念与家族企业格格不入，后者更多是经验主义的产物，与父亲的争论也是家常便饭。

争论的顶点发生在2016年，朱乃峰眼见公司内部在最简单的流程上出错，提出要建一套ERP（信息自动化）系统，父子俩争论了3年，争执的结果是，父亲同意给小部分资金支持，让他试试看。2018年，朱乃峰操刀这套系统的搭建，2019年投入试运行，在接下来的几年时间里，朱乃峰用原班人马，创造了350%的营收增长。

16年的职业训练，已将朱乃峰训练成了一台精密的仪器。他知道企业运转的每一个环节，知道外部所面临的激烈竞争。今年4月，因为疫情，他收到停工通知，公司600位员工要就地隔离，他沉着面对，改造厂房，协调海外订单，旁人看他有条不紊，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段日子，他每天只休息4小时，压力太大的时候，就在家里蹬动感单车。最终，公司平稳度过封控期。

大多数人对于创二代的生活，往往很难有具体的想象，认为他们含着金钥匙出生，从小优渥，生活如梦似幻，不会有什么烦恼。但事实并不如此。

2006年刚回国时，他并不心甘情愿，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要去「说服」自己。但眼前的企业就像是一艘行走在海上的轮船，航程过半，老船长交棒，他眼见守业的不易，小心翼翼的接过下一程，身上更多的是责任，容不得半点差池。不同于从无到有的创业者，朱乃峰觉得，自己是在一艘10年船龄的轮船上修修补补，慢慢更换底座，把它变成一艘自动化、国际化的国际轮船。这个过程里，各方力量都在撕扯，那是一种无人可说的孤独，「所有人都有退路，只有你没有」。

能够排解压力的，只有挤出来时间里的「小众」爱好，他击剑、跑马拉松、每年都要去沙漠徒步。在沙漠，所有信号被屏蔽，回想自己的人生，儿时开修车店、做赛车手的梦想已经很难实现，那就去见天、见地、见众生，然后再回到自己能够掌控的人生里，肩负起自己的责任。

人生所有的面向在一辆车身上得到了统一。看到路特斯Eletre那款车，朱乃峰一下被击中了，「足够小众，又有根深蒂固的赛车文化，还能远途出行」。他想选最能刺激他肾上腺素的黄色，但最终，理智再度占了上风，还是选了灰色，但他很快接受，「它能够兼顾家庭、商务、以及我所需要的所有性能」。

他要继续平稳地往前驶去。

03天生领袖

「没有谁是天生领袖，我只是选择站在光里」

——企业管理者董永艳

董永艳从不肯脱下自己的高跟鞋。那种很细的高跟，黑色，最高能到14公分。厂房像一辆火车那么长，每隔几天，她都要把这个厂房巡视一番，从一头走向另一头，鞋跟打在地上，清脆、沉稳，节奏极快，就像她做事的风格，干脆、利落，雷厉风行。脚不痛是不可能的，但她也不愿脱下，连同她最喜欢的职业套装，都是她的铠甲。

她是一家家族企业的管理者。企业是她最近两三年才接手的，父亲年纪大了，作为长女，她被召唤回了家里的企业。

最早的时候，她在化纤厂做会计，26岁结婚，第二年女儿出生，体重一度飙升到160斤。

那是董永艳最低迷的一段日子，旁人都劝她，女人最重要的是照顾家庭，她守在家里，郁闷极了，「天地这么广阔，为什么我要困在这里？」

产后抑郁伴随了她三年，有朋友告诉她，有公司招理财规划师，「你懂财务，要不来试试？」

世界就像一下打开了。这份工作的性质类似于销售，主要服务于高净值客户，她逼着自己学习金融知识、法律知识，也开始深入更多的家庭，了解每一个家庭的复杂处境，帮客户做好资产配置，也渐渐搭建起自我的价值感。

汽车成了她最重要的伙伴。她开车穿梭于无锡周边的各个城市，最多的时候，一天要见11个客户。曾经有一个月，董永艳做了3400万元的业绩，半年经手的流水过亿，她成了公司最快升任总监的财富规划师，带领团队向前作战。

但另一面，董永艳知道，没有谁是天生的领袖。每个月，她要飞几趟香港，每次都是24小时往返，凌晨3点半起床出发，第二天凌晨2点，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提起这些，她忽然发觉，「飞了这么多趟香港，一次都没在那里闲逛游玩过」。

她常常想起，初中的时候，自己贪嘴，喜欢吃话梅蜜饯，但家里刚刚开始创业，并不能满足她这小小的愿望。有一天实在忍不住了，拿了家里的1块钱去买，被妈妈发现后狠狠地打了一顿，她这才知道，家里只有12块钱了。父母忙于创业，还有妹妹和奶奶要照顾，她要时刻做那个最有用的人。

过去，父亲鲜少跟她提接手企业的事。但现在，看着女儿把家族企业打理得有声有色，从不高谈阔论，也不好高骛远，一步一个脚印，越来越稳，父亲也忍不住赞叹，「我这个大女儿，蛮有点能耐的哦」。

董永艳觉得，总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要往前冲，不要停下来。刚工作时，母亲给她买了一辆红色的轿车，她本能地排斥，后来自己换的所有的车，都是加长的、流线型的、重金属色系，有一种沉稳的力量。

换来换去，最让她眼前一亮的是路特斯Eletre。在网上看到这款新车发布，几分钟的时间内，她就下了订单，选择的是自己钟爱的黑色。发到朋友圈，朋友们的评论齐刷刷来了，质疑她，「为什么要花100多万买个电车」。

董永艳坚持自己的判断，「我买东西不就是来博取自己喜欢的吗？我喜欢的东西，就要靠自己去拥有它！」

04 赛道逆袭

「坚持自我，也能完成赛道逆袭」

——跑车发烧友项文文

按照故事的常规逻辑，项文文的人生或许应该被一场网暴改变。

2017年，她驾驶一辆红色的轿跑在上海南京路出了车祸，左前方的大灯碎了一地，她坐在车上打电话处理事故的照片被人拍下，发到了网上，车牌清晰可见。

手机一下就炸了，微信群不断跳动，照片被各个群疯狂转发。照片上，项文文表情严肃，接打电话，等朋友救援，但评论区的人们仍在恶意揣测，「这个女的，到底什么来路？」。

这一年她20多岁，玩车4年，是几辆跑车的车主。这些流言蜚语令她觉得不可思议，自己衣着毫无暴露痕迹，怎么突然就被「扒皮」了呢？她也并非这场车祸的过错方，「我不是受害者么？」

舆论快把她淹没的那段时间，打捞她的，是对于跑车的由衷热爱。她去改了车的颜色，一种泛着绿光的颜色，那是一种最本能的色彩。要坚持自我，要每一天都生机勃勃，她向自己喊话。

打小，项文文就爱车，家里摆着各种各样的车模。高中一毕业，她就去考了驾照，开始了驾驶生涯。再后来，她的车越来越多，每天，她都会根据自己的心情决定开哪辆车出门。2015年，在地库看到一辆跑车，项文文惊呼，「这也太漂亮了吧！」她和车主聊了起来，也就是那时候，她认识了路特斯，著名的赛车品牌，从那时起，项文文就想，「我一定要拥有它！」

和车圈许多人不同，她不玩极速，也鲜少飙车，最喜欢的，是在路上的自由感觉，听着音乐，脑袋完全放空，只专注于驾驶。她说：「我只是喜欢驾驶带来的体验，和被车环绕的那种生活。」

至于汽车的各种引擎、参数，项文文不太感冒。她更关注汽车的品牌与外观，她也打心底觉得，这没什么问题，汽车不会说话，每个人都可以在它身上寄托自己的情感。

只是，这个爱好一旦与女性紧密联系在一起，享受简单的快乐就成了一种奢侈。车圈的女性不多，偶尔碰到一些女性车主，双方都惺惺相惜。但标签化与污名化是常态，总是在经历一两件这样的事之后，她发现车圈又少了人，她去问，对方只是说，「没意思的」。她知道，又一位女性同伴，退出了车圈。

网暴来临的时候，有人劝她去做网红，「黑红也是一种红」，项文文觉得没劲。流言过来，反倒激起了她的斗志。她更积极地去参加活动，跟俱乐部的同伴远途驾驶，慢慢地，从参与者变成了组织者，成了民间车友俱乐部的副会长，领着一帮人，享受驾驶的乐趣。

现在的项文文，是一名汽车生活潮流品牌的主理人，也终于成了路特斯的车主。她的Eletre，车身是那种最蓬勃的绿色。她还创立了一个车生活品牌，做一切与车有关的周边，也领导自己的社群，她想通过自己的力量，给女性提供一个更好的玩车环境。在这里，无关性别，无关背景，只与汽车有关。

每天睁开眼，她就为这件事忙碌着。她觉得，经历了漫天网暴，自己还能重整旗鼓，已经实现了「赛道逆袭」。

05如写阳春

「我喜欢明亮的生活，就像我开最明亮的车一样」

——青年企业家叶浩挺

松弛感，时下最流行的词汇放在叶浩挺身上最合适不过。

约定的拍摄从早上10点开始。9点48分，他开一辆暖色系的车出现在了影棚，早一点，又不至于早很多，一切都在自己舒适的范围内，不会有任何人追赶自己。

夜里不管忙到几点，叶浩挺都能早早起床，跑步，健身，去见客户。他不喜欢事情赶着自己，得走到事情的前头去。一件事结束，立刻从中抽离出来，投入到下一件事情中去，没有一丝情绪损耗。朋友们见他，大多是已经处理好工作之后的样子，喝酒、笑闹，或只是听大家聊天。

邝芮是叶浩挺的邻居。今年4月，他们都被封控在家里，两人在小区群里结识，不能出小区的日子，他们在小区空地健身、跑步、聊天，「仿佛回到了大学」。后来，得知邝芮的妻子怀孕，叶浩挺送了一箱应季的杨梅过来。邝芮心想，这个看起来总是漫不经心的「老叶」，心思很细腻。

小区解除封控，小区群里认识的朋友还总在一起聚会。有一天大家在一个朋友家，门铃响起，有人送来一个蛋糕，原来这天是一位朋友的生日，大家都空手而来，唯独在海南出差的「老叶」，还惦记着。

叶浩挺在浙江台州长大，儿时父母生意繁忙，幼儿园时就被送到学校寄宿，他好像天生不知道孤独，和同学们打打闹闹，童年就这么晃荡过去了。至于成绩，算不上好，但考差了也不会有人斥责，他形容自己是「野蛮生长」，没有揠苗助长的过程，也不用过早去做个大人。

直到2017年，他从英国留学回来的几年后，家里企业突然出了问题，气氛开始变得紧张，他才突然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应该承担家庭成员该有的责任」。

父母都在台州做基建相关的生意，他在上海独立管理一家分公司。我们聊起他的工作，这几年，他一点一点去跑生产线，熟悉业务，学着拜访客户，夜里总有饭局。好像是有点沉重的责任，但他说起来是轻松的样子，聊到最后，他摆摆手，「咱们换个话题吧，工作嘛，没什么好聊的。」

至于具体的业务，各种电话打过来，他只是耐耐烦烦地接完，把这当做自己应该做的事。

邝芮觉得，叶浩挺身上，有种罕见的、成年人身上逐渐被磨砺掉的少年感。他从不会觉得，工作就是生活的全部，工作的意义，在于更好地生活。

他要关照到身边具体的人，具体的朋友，还有自己的宠物狗——一条漂亮的秋田犬「小七」。每天打开家门，小七朝他扑来，「哇，那种被需要的、全然被接纳的感觉，太舒服了。」

到现在，叶浩挺的微信和QQ头像都是孙悟空，他用了好多年，他喜欢孙悟空身上见山开山、遇水架桥的劲儿，也想保住自己身上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就像无限延长的儿童时代。

今年，儿童节来临之前，朋友给他推荐了一款新车，路特斯的Eletre，一款明亮的黄色，视觉真好，如写阳春，立刻就下了订单，他觉得就像他自己一样。「你再过50年再来看我，我还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