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在新千年第一个十年的节点开始思考：我们，需要这么多吗？可持续发展，是梦想还是必须实现的目标？我们要给子孙后代，留下什么？

文丨江新

编辑｜桑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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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2020年回望，十年前的2010年，注定不同。

那是转折的一年。那一年，袁小林搬到了瑞典的哥德堡。哥德堡是典型的北欧城市，常年安静，波澜不惊，审美极简主义，强调实用性与舒适性。每年五月，哥德堡会举办半程马拉松，在五月里晴好的一天，袁小林踏过起跑线，涌入人流。在往终点前进的一路上，可以看到哥德堡最美的风景，森林公园、皇宫、议会、大桥和城市美丽的水渠，跑道边的草坪上，人们三五成群，喝啤酒，唱歌，也不时热情地给参赛者喊加油。还有乐队在路边演奏，21公里的赛道，每隔一公里，就有音乐响起。这是一场被称为「世界上最幸福马拉松」的全民狂欢。

从丛林到沙漠，从高原到极地，袁小林一共跑了32场马拉松，他说：「马拉松是一项非常健康的体育运动，参与这样运动的人们会在跑步过程中更好地感悟自然的真谛和对生活的热爱。」他还说，2010年跑完哥德堡半程马拉松后，自己重新认识了北欧「对生命的尊重、对自然的敬畏」。

这是北欧的精神，也是那一年，「北欧风」进入中国。2010年3月28日，吉利以18亿美元收购沃尔沃。在当时，这桩收购并不为外界所看好，并购，尤其是跨国、跨文化并购，从来是难事。李书福因此说了那句著名的「吉利是吉利，沃尔沃是沃尔沃」，表达出充分的尊重。

沃尔沃1927年创立于哥德堡，是著名豪华汽车品牌，Volvo一词本来为拉丁文，意为「滚滚向前」。

回到2010年，那一年，中国人的生活也是滚滚向前、鲜花着锦。世博会在上海召开，总投资450亿人民币，创造了世博会史上最大规模纪录。正如这届世博会的主题「城市，让生活更美好」，中国也进入飞速城市化的发展时期，人们越来越感觉到物质的丰沛、交通的便捷。这一年，广州亚运会召开，是亚运会历史上比赛项目最多的一届。这一年的10月1日，嫦娥二号卫星发射，顺利进入地月转移轨道，中国人的「奔月」梦想又往前迈了一步。

但也是那一年，全球气候变化开始显著，法国巴黎记录下23年来最大的单日降雪量，德国柏林12月份降雪厚度已突破过去110年间的同月最高纪录，欧洲多个国家接连遭遇强降雪和低温天气。当年四月的墨西哥湾漏油事件，导致的海洋动植物的死亡数量至今无法统计。人口的快速增长和物质消费的不断升级，让气候变化、生物多样性减少成为全球性的问题。

这让人们在新千年第一个十年的节点开始思考：我们，需要这么多吗？可持续发展，是梦想还是必须实现的目标？我们要给子孙后代，留下什么？

伴随着这种思考，以北欧风为代表的极简主义美学开始兴起，人们越来越崇尚简约、品质之美。北欧品牌宜家在城市中产中流行，2014-2015年，中国是宜家在全球销售增长最快的市场。只不过2010年时，人们还不会想到，这股刚刚兴起的风潮会在十年后成为引领性的思想。

但极简的力量已经显现。乔布斯说过，「你必须付出很大的心血，去除不必要的、繁杂的东西。但这一切到最后都是值得的，因为一旦你做到了，你便能创造奇迹。」这也像跑马拉松，跑到最后，只剩「本我」，时时调整呼吸和步伐，越到比赛后半段，越容易受伤、放弃，只有坚韧和勇往直前，才能迎接终点。「滚滚向前」的沃尔沃在中国这十年间的发展也像一场马拉松：认准了，便坚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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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5月20日，锤子手机正式发布，命名为Smartisan T1。创始人罗永浩在北京国家会议中心召开发布会，在不到3小时的直播过程中，累计观看人次高达274万，创造了我国科技类活动直播观看人数最高的纪录。Smartisan T1和Apple Watch 一起，获得iF2015年的国际设计奖金奖——这是 iF 国际设计奖的最高级别奖项。正如罗永浩所言，它「天生骄傲」。

2014年5月20日，北京，罗永浩锤子发布会。 图源视觉中国

此前，罗永浩凭在新东方上课时的「语录」走红网络，成为「初代网红」，又创建英语培训机构，本可以在这条相对平坦的路上走下去，但他想去做手机。这将带来生活的巨大变化，朋友们纷纷劝阻，罗永浩却决定要投入下去。

求新是一种勇气，改变都有可能失败，但勇于改变，会拥抱更丰厚的人生。这种改变的勇气也存在于沃尔沃。2014年，沃尔沃汽车全球发布基于SPA可扩展模块架构的全新 XC90，全新一代产品正式问世，这款汽车配备了Pilot Assist领航辅助系统，能在0-50公里/小时内，在拥堵路况下自动跟随前车，交叉路口自动刹车技术、路面偏离保护系统，都让安全更加升级。

2015年，在阔别电影大屏幕和电影节多年后，曹保平凭《烈日灼心》获得上海电影节最佳导演奖，这是他在《李米的猜想》后，时隔六年的新开始。六年无声无息的背后，是漫长的坚持。在自我表达和商业化之间，曹保平选择了一个「中间」的位置，他必须要去承担一个「中间派」的宿命，去平衡与创造，这并不讨好，却最接近他心中电影应该的样子。那是一种水落石出般的坚持，始终进取。

曹保平尹夕远 摄

同样是在2015年，改变和新的开始也发生在沃尔沃身上。沃尔沃中国的新研发中心正式启用，亚太区总部奠基，以中国为核心的亚太区雏形乍现。这年3月，沃尔沃汽车首次成功在北京西六环进行了时速70公里自动驾驶的实路测试，这是自动驾驶在亚洲的首秀。沃尔沃的安全性又一次提升：主动式路面偏离保护系统可以通过自动驾驶来帮助驾驶员，避免偏离路面。

2年后的2017年，陈鲁豫在时隔十五年后推出的最新作品集《偶遇》，打破了陈鲁豫对自己的两个承诺：不再出书和不对别人的生活「指手画脚」，它是陈鲁豫对自我的疗愈，「从中，我能重温两年里我的成长和挣扎。我为自己也为所有不妥协的人感到骄傲。」曾经在面对外界误解时，她总是不发声，默默忍受，但近年来，她越来越坦率，越来越打开自己，用一种更为健康、成熟的方式对待情绪。

陈鲁豫写下了自己遭遇过的至暗时刻，但是，「2017年经历的一切告诉我，无论多么艰难，那束光、那份暖，就在隧道的尽头等着我。」这是内心的健康：怀有坚定的希望、乐观的向往。

还是2017年，全新沃尔沃S90在纽约车展亮相，加长的11.4厘米轴距全部体现在后排空间，给乘坐者带来更多光与暖的舒适感，而沃尔沃所坚持的安全与健康，也毫不妥协。

93年前，沃尔沃品牌创立之初，创始人阿萨·格布里森（Assar Gabrielsson）和古斯塔夫·拉尔森（Gustaf Larson）就留下一句名言：车是由人来驾乘的。在沃尔沃，做任何事的原则就是安全。

正如沃尔沃诞生93年来，都将守护健康这一使命放在第一位。对车的创新发明，出发点都是以人为本，关注出行者身体、心理和整个生态的健康，从嗅感、触感、体感、视感和听感打造出舒适愉悦的车内空间感受。沃尔沃追求的健康不止是保护车内乘员，还在于保护车外的人、动物和大自然。

早在1972年，沃尔沃汽车当时的首席执行官Pehr G Gyllenhammar就在斯德哥尔摩举办的联合国全球环境会议上发表了《环保宣言》，成为汽车行业中第一个提出环保理念的厂商。在宣言中他写道：「穹顶之下，我们敢于直面问题，更致力于建设未来。」

对安全、健康与环保的孜孜追求，成就了沃尔沃的豪华。并非单纯来自物质层面，这种豪华来自对乘者内心的尊重，对他人的尊重和对自然的敬畏。沃尔沃是北欧风的豪华代表，代表了向出行更美好处探求的可能。

2010年到2019年，沃尔沃高速而有序地发展。2019年2月，沃尔沃投资入股儿童共享出行服务公司Zūm，为儿童提供定制化共享出行服务。6月，与瑞典著名运动装备品牌POC在交通安全领域展开合作，联合启动世界首个汽车与自行车头盔碰撞试验项目。7月，沃尔沃汽车大庆制造基地凭借在绿色生产和节能减排等方面的卓越表现，获评工信部「国家级绿色工厂」。11月，沃尔沃汽车宣布成为首家通过应用区块链技术实现电动汽车电池原材料全球可追溯性的汽车制造商。

「以前我常说汽车就是四个轮子加两个沙发」，不久前，李书福修正了自己对汽车的理解，「未来的汽车是有生命、灵魂和思想的，它将成为人们生命当中的一个伴侣，陪伴着人们渡过一段快乐的时光。」过去十年间，沃尔沃都在朝这个目标，滚滚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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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注定是另一个不同的年份。

疫情的爆发，让人们的社会交往暂时停止或放缓，每个人因此拥有了大量面对自我的时间。深入内心，也许到了我们为生活做减法的时候。和欲望、物质主义保持距离，生活回归到质朴，在精神层面追求更加丰富的生活，就像极简主义北欧风，倡导将关注点从想要的事物转移到正拥有的事物上，更关注自己内心的真正所求。

北欧风的流行，是因为它符合当下社会环境中人们的心理需求，其实，极简美学早已在中国传统中扎根，老子就曾说，「少则得，多则惑」。从意象的书法艺术到干净清澈的宋瓷，中国的极简美学将留白、简约看作高品质的标准。这种精神，在21世纪第二个十年与来自北欧的极简主义相遇、相融，逐渐成为主流思潮。

28岁的前程序员郭宇就经历了这样一个过程。他从大三就在支付宝实习，8年前在中关村创业，后来公司被收购进入了字节跳动工作。他用力工作，每天到凌晨下班，当财富袭来，郭宇却陷入了对未来的迷茫。互联网行业「有发不完的版本和看不到头的迭代」，他觉得，程序员的工作迟早会被消灭，他想换一种生活，「一种彻底的平静，寻找能够让我去沉下心来、长期去做的事情」。2020年初，郭宇决定退休、搬到日本，创办旅行社，传递温泉旅行的生活方式和价值。他说，他「选择成为一个对自己真实的人」。

郭宇的故事引起很多人的共鸣。人们不再追求表面，而更注重内在的豪华。这也就像沃尔沃S90豪华轿车，豪华并不是为了表现「富足」，而是一种尊重健康、生命、安全、环保的内在理念和美学，这种价值观也让S90荣获日内瓦车展年度量产车设计大奖和2016年度红点设计奖。

经过40年飞速的经济发展，中国正在经历深刻的变化，人们需要在财富积累后，提升精神的富足。不论是勇于求新求变的罗永浩，还是不断更新自己、向内追寻的陈鲁豫，亦或是把事业视为至高责任的袁小林、曹保平，他们在各个领域受到尊敬，取得成就，都以各自方式践行自己的人生价值观。区别于中国第一批富裕人群的他们，财富、豪华的生活，并不是第一追求，而生活之美、生命的意义与责任，才是他们追求的品格。这一拥有类似精神特质的群体，代表了一种生活方式和态度，沃尔沃的「人性豪华」，是他们的共同选择。

陈鲁豫《偶遇》签售现场 图源视觉中国

根据《2014中国豪华车品牌特性研究白皮书》，沃尔沃车主的特征是学历最高，车主的「负面标签」在所研究的八大豪华车品牌中比例最少，几乎为零。沃尔沃在历史中形成的低调内敛气质正在成为其品牌价值体系塑造的文化积淀。这种气质也是沃尔沃车主品格的延伸，它提示着一种永恒价值：唯爱与生命不可辜负。

2019年，沃尔沃汽车全球销量再创新高，超过70万辆，连续六年创全球销量历史记录，比2010年销量翻了一番，其中中国大陆市场全年销量突破15万辆，是2010年的5倍。这足以直观体现，沃尔沃扎根中国市场的十年中，所取得的巨大成就。

今天沃尔沃的成功，早在10年前就埋下了种子。曾经一桩并不被外界看好的跨国并购，成了如今最具代表性的成功并购案例。尊重内心，尊重生命，在沃尔沃的发展历程中始终闪现。袁小林将之比喻成一场长跑，一直匀速的选手，才最有可能跑到终点。这是价值观的胜利：沃尔沃对安全、健康、环保、爱和责任的孜孜不倦的追求，「沃尔沃的每一个人都相信，我们在努力做有价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