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庞清、佟健和奔驰V级MPV达成合作，在全国20个城市举办花样滑冰冰纷大师课，携手让花样滑冰的理念抵达更多的人。他们有共同的价值观，为了回馈社会，为了青少年，把自己的理念传递下去。

文｜聪聪

图｜受访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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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庞清佟健的佟健，很多人容易把我们搞混」。和庞清组队从事花样滑冰事业至今三十余年，佟健依然喜欢这样介绍自己，口音里还保留着些许东北味。

作为上一代花样滑冰双人滑世界冠军、奥运会银牌得主，庞清、佟健两人今年44岁，退役已经8年，但依然保持着运动员时期的身材，四肢修长、清瘦。年初在一次花样滑冰的采访中，一位资深体育记者提到庞清时说到她的身材管理，「现在你拿到国家队，还是国家队抢手的女伴。」

过去八年，庞清、佟健并没有真正离开过冰场。今年八月底，《人物》在北京东五环「庞清佟健冰上艺术中心」见到他们。室外还有夏末的燥热，室内一块1800平米的标准冰场，让这里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他们匆匆来到会议室之前，从早上九点开始，已在冰上上了六节课。

如果了解庞清、佟健的职业生涯，就会知道他们人生和花样滑冰之间关联的紧密绵长，有多么的令人惊讶和欣慰。

做运动员时，他们在国内双人滑顶尖运动员里是命运多舛的一对。起步期并不顺利，1993年组队后，由于双人滑在当时的冰上项目里不受重视，资源有限，头五年，他们只能留在哈尔滨随省队受训，跟着男单或女单上冰。度过了运动员最关键且艰难的青春期。

「放弃」曾那么多次且频繁地出现在他们的选择里。但庞清、佟健性格里有一种坚韧和倔强。

他们的教练姚滨曾对《人物》形容过这对运动员的性格，佟健强势，庞清也倔强。「她现在柔和，当妈妈了，性格可好了，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她原来不是那样的，小时候有时把我气得我都要揍她，特别倔。」

这种坚韧让他们在每一次想要放弃的边缘，都把自己牵引了回来。一边说着不干，一边以运动员的身份一直滑到了36岁。大多数双人滑运动员的退役年龄在30岁左右，他们整整多滑了五六年了。甚至退役后还继续选择将自己的人生和花滑紧密联系在一起。

他们在这延长的运动生涯里克服了更多的挫败，和复杂的现实。1997年，姚滨劝他们，说离开花样滑冰，到社会上任何一个位置，「你都还得去竞争，还得去上挤下压」。他们回去想了三天，又接着练。姚滨也在背后奔走牵线，那两年双人滑开始在大奖赛中拿成绩，姚滨找到领导，最后领导拍板，把庞清、佟健调到了北京代训，但是要自费。

青年时期训练的缺位意味着后天更艰辛的弥补。他们要更加自律，「那时候我们对面就是钱柜，首体院里三三两两搞对象的很多，但我们没有这个精力就不能去考虑」，佟健记得年轻时的苦涩，为了滑下去，也要面对更多的质疑。「你只能不断地让自己强起来，屏蔽一些杂音，比如媒体对你的看法，要让自己知道一些裁判的评判，可能也存在着局限性」。

熬过这些苦难，让他们在千禧年之后终于迎来运动生涯的黄金时期。接连拿下四大洲花样滑冰锦标赛冠军、世锦赛冠军，成为继申雪、赵宏博之后，中国第二对双人滑世界冠军，并在2010年温哥华冬奥会上，自由滑的分数打破了世界纪录，拿到银牌。

成绩之外，他们和花样滑冰的感情在起起伏伏的经历里变得更加深厚。他们一直不愿意离开冰场，退役后，他们没有选择更轻松的生活，而是创办了这家花样滑冰俱乐部。在国内，没有成熟的经验可以参考，很多时候，他们需要艰辛地从无到有地去探索。

但站在冰上，他们就能感受到自己的价值。哪怕一天上六节课，是比做运动员时期更加忙碌的生活。但是 「你看着那些孩子，他们开心就影响我也开心，我觉得这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佟健说。他们享受这样的生活，在这里，他们期待着能传递这份感情，让更多人能爱上这项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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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员时期的庞清、佟健，有着不同寻常的职业路径。

2000年，他们收到邀请，到美国参加商业冰上演出。这在当时的双人滑运动员里是少见的，只有他们收到了这个邀请。这得益于庞清、佟健的外型，他们身材修长，更像是舞蹈演员。

佟健是冰舞运动员出身。1993年，选择女伴时，他没有选择传统的身材娇小的女伴，而是选择了当时就差不多已经一米六的庞清。以往在双人滑运动里，为了更轻盈地完成更高难度的抛跳动作，男伴要人高马大有力量，女伴要娇小，几乎是一种「潜规则」。但佟健解释他的选择，是受了冰舞的影响，「觉得女孩一定要线条修长」。

这在之后成了他们的特点，这样高挑清瘦的两个人，在冰上滑行起来更具有艺术性。庞清记得，在国家队的时候，「只要有个活动，什么逢年过节，不管是陆地演一个舞蹈，还是冰上有一段表演，一定让我俩上。」

收到冰上演出的邀请，他们一开始是陌生的，教练也不懂，只知道去了有钱拿，「这事是挺好的」。抱着去看看的心态，庞清、佟健第一次站上了真正属于双人滑表演的舞台。

那是一种和比赛完全不一样的体验。比赛的灯光是白色的，每一个动作都被精准地校对着角度，不能出一点失误。但表演滑的灯光是彩色的，「在彩色的灯光下，你怎么去感悟音乐，怎么能够跟观众共鸣，你怎么真正把你的这种特点和你对人物和音乐的理解展现出来」，成了他们新的课题。

这拓宽了他们对花样滑冰的理解。

花样滑冰是一项技术与艺术融合的运动，既要求运动员不断挑战人体极限，又需要在冰场上展现极致的美，而中国花滑运动员一直被看作技术派，佟健记得，在那个年代，「我们给国际的印象一直是一流的技术、二流的编排、三流的表演」。以至于第一次站在表演滑的镜头面前，执行导演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要笑」。

以往在比赛中，滑冰是一件「严肃」的事。「以前比赛哪有笑的？要完成动作」，上场前，两个人要试冰，要准备。但是表演滑中，一下大巴车，两个人就要调动起自己的情绪，「马上开始就得笑」。

掌声出现的地方也不一样。比赛的时候，做抛跳和难度动作时，观众会欢呼，但是在表演滑里，「你们滑得很好，掌声就会出现」。这让他们意识到，花样滑冰也可以不只是为了赢、为了分数和成绩，「你是要完全融合（进音乐）的，你要去享受，你要去能够跟上你的节奏」，庞清感受到了微妙的差别，「大家想要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艺术和技术的相互助推，是他们在2000年之后成绩上突飞猛进的原因。从2003年开始，他们每年的4-8月都会去欧洲或北美参加职业表演赛。在传统的运动员体系里，这是一种非常另类的选择，但在庞清、佟健的职业生涯里，这成为了他们最宝贵的经历。2002年开始，他们参加世锦赛，再也没有掉出过前五。

现在回过头来看，佟健也依然觉得这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滑得很差，动作都失误了也在前五」。商业表演滑的经历塑造了他们对花样滑冰不同寻常的感情。每年总有三四个月，他们可以在表演滑的舞台上，彻底地投入进音乐，和冰场融为一体。

有一年，他们被邀请到意大利北部的维罗纳，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故乡，去表演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故事。这在他们看来是一种更深层的认可，「他们也希望来自于东方最好的双人滑演员，去演一段西方的爱情故事」。

大多数运动员在退役后，总要经历一段迷茫期，重新寻找价值。但对庞清、佟健来说，退役之前，他们就锚定了那个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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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花样滑冰的理解是一个流动的过程，但让两个人都印象深刻的转折，是2010年的温哥华冬奥会。

短节目因为超时，他们只拿到了第四，看到这个成绩，俩人都有点泄气。「最后的自由滑想上领奖台太难了」，佟健说。但他们完全没想到，最后俩人能逆风翻盘，自由滑突破世界纪录，站在领奖台上看着五星红旗升起，「很过瘾」。

而庞清表示，在2010年于意大利都灵举办的世界花样滑冰锦标赛后，更多地让他们有了一种感觉，「之前滑冰都是背着一种荣誉，为了国家，为了比赛，那次滑了之后，我突然觉得我滑冰不光是为了我自己，好多冰迷喜欢看着你，你可以去鼓励其他的人」。

在机场，她还遇到了一个老太太，老太太认出了他们，上前打招呼。庞清被她的故事触动了。老太太讲自己丈夫去世前，还在看他们的节目，「她说她丈夫去世前什么话都没说，说的只是你们两个，那个时刻就开始觉得，原来我们滑的节目是可以给别人带来力量的」。

他们在国际上的知名度越来越高，收到的粉丝来信也越来越多。他们在信里倾诉自己的困难，讲述庞清、佟健滑冰视频对他们的治愈。让庞清、佟健感受到滑冰的另一重抚慰人心的力量。他们想要滑冰的生涯更长久地延续下去，但实现这个简单的愿望并不容易。

在国外表演滑的几年，国外花滑运动员的职业路径给他们心里埋下了很多种子。

佟健说话热情，有非常细腻的一面。在多国走访巡演的过程中，他发现国外的花滑运动生态发展非常成熟，这个行业里，很多运动员可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离开赛场，有的是因为成绩和环境的打击，「有一些思想和心理问题没法逾越了」，或一些女运动员身体的发育，也让她们不再适合竞技类的比赛。而当时国内的花滑市场还不够成熟，生态发展体系也不够完善，让他们哪怕热爱花样滑冰，也无法继续享受这项运动。

但在国外成熟的商业机制下，他们总能在职业赛、表演赛的链条下找到自己的位置。当时庞清、佟健有一对对手，男孩叫鲍文（Bowen），非常热爱花滑，女伴后来受伤，而他又无法在短时间内找到新的舞伴，从此佟健再也没有在国际比赛的舞台上见过他。但他后来得知，鲍文依然在花样滑冰领域，教课挣钱，还有一些机会去参加小型的演出。

这些故事对佟健的触动很深，花滑的舞台「其实承载的是你的情感和你的梦想，以及你对花滑真正的那种感觉」。他深深地理解，重新回到观众身边，成为舞台的主角对一个花滑运动员来说多么重要，这也时常让他觉得遗憾，在国内，很多优秀的双人滑运动员因为体重的变化、舞伴的变化、伤痛，再也没有办法回到赛场，也没有机会继续接触滑冰了。

所以还没退役时，他就想在中国推动花样滑冰的职业化发展，能给这个行业的人，包括观众，提供更多被花样滑冰滋养的机会。

2010年温哥华冬奥会上的庞清和佟健

他们经历了一段曲折的过程。做运动员时，他们的经历和心思都简单，生活只围绕花滑展开，刚退役时不知道从何下手，他们先举办了几次冰迷见面会，试图去传递花滑的理念。也是在冰迷见面会上，一些粉丝提出想跟他们学滑冰，庞清、佟健去找俱乐部商量，从最开始的给冰迷朋友与他们的孩子们一些指导，逐步发展成了现在的俱乐部。

而在此之前，他们还创办过花滑服装的品牌。但几年的摸索后，佟健最终意识到，想要真正去推动这个行业的发展，「最核心的就是人」。

「我们把对人的相关工作、未来的晋升通道和规划做好，这个产业才有希望。」这是基于他做运动员时期最直接的感受，所以在他们的俱乐部里，几件重要的项目都是围绕人展开的。退役运动员的再就业，新一代运动员的培养，再到赛事、表演赛的组织，「你得给他们创造一个舞台，让他们也演。」

他把这个过程描述为「常态化可持续生命周期」。从前期训练，到成为运动员，再到退役后的再就业。庞清、佟健想要做的，是全链条的实现花样滑冰在中国市场的职业化。完整的产业流程会让家长们更有信心，更愿意让孩子接触花滑，为这个行业带来更多的人才。

只有这样，才能最大程度让更多人有机会享受这项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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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这家庞清佟健冰上艺术中心，处处都有庞清、佟健多年运动生涯留下的痕迹。

这里除了咖啡简餐区是水磨石地面，其他地方全是胶质地板。这是因为2012年之后，佟健的膝盖受伤，让他更清楚地意识到了每天训练会带来的伤病风险。「（以前）总在水泥地跑步跳跃，你的膝关节、踝关节的冲击是很大的，没有缓冲。」这让他在装修自己的俱乐部时，特意全部装上了胶质的运动地板。除此之外，还有运动装备的选择，多年积淀和琢磨出的训练经验和训练方法，为青少年的训练保驾护航。

不管是建馆，还是俱乐部的具体运营，他们都没有成熟的经验可以参考。只能从自己做运动员的经历里，设身处地地去想。场馆里全换成了LED的灯，因为他们知道，长时间呆在冰场，普通灯光的光线从冰上折射后，对孩子们的视力不好。制冰的水都是可饮用水，不然对皮肤敏感的孩子会造成伤害。他们充满野心又小心翼翼地做着这件事。从追梦人，变成了筑梦人。

同时，他们也为了这份工作精心选择了自己的座驾——梅赛德斯-奔驰V级MPV。第一次见到这款车，佟健就觉得舒适、平稳，让原本觉得疲惫的车程也可以如此美好。那次是他坐车从北京到天津，宽敞的休憩空间，让整个旅程都是享受的。除此之外，双侧电动滑门打开时引人注目的航空舱级第二排座椅，也让人觉得大气十足。

经营俱乐部之后，佟健觉得每天都过得比过去还要长。脑子里总是堆着很多事，桩桩件件都是复杂和陌生的，要去重新学习。因此，路途中就需要一个更加舒服的环境。上下班的路上，坐在奔驰V级MPV里，他可以尽可能让身体舒展、放松，打开座椅按摩功能，在有限的时间里，获得最大程度的休息。

在俱乐部，这也是一个备受肯定的选择。有时候需要开车接送一些孩子，旅途虽短，但奔驰对于安全的执着，让学员的家长们非常放心。

花样滑冰是一项细节决定成败的运动，对细节的关注写入庞清、佟健的基因里。而V级车正好切中了他们对细节的极致追求，车内的座椅、头枕，甚至腿托都是可以调节的，在细节之中，以小见大。

冬奥为冰雪运动带来了持久的热度。越来越多孩子开始了解，参与并爱上了花样滑冰。今年，庞清、佟健和奔驰V级MPV达成合作，在全国20个城市举办花样滑冰冰纷大师课，让花样滑冰的理念真正流动起来，抵达更多的人。他们有共同的价值观，为了回馈社会，为了青少年，把自己的理念传递下去。

每次觉得被琐碎的日常压得很辛苦，头大的时候，庞清、佟健总能在冰上，在俱乐部的孩子身上得到一些安慰。他们看到，花样滑冰让这些孩子的人生正在变得不同，他们从「娇气」的孩子，变得坚强，变得会去鼓励别人。

夏末，一位小学员的生日也选择在训练完之后，和俱乐部其他小朋友一起过。这让庞清倍感欣慰，他们通过花样滑冰找到了自己的兴趣、朋友，让他们拥有着不同的人生。

这也是奔驰V级MPV和庞清、佟健合作一直想要传递的理念，「此刻，大不同」。在不断拓展自身与他人更多可能性的同时，他们都希望热爱这项运动的孩子们能实现他们的梦想，让每个人都能从中找到并分享纯粹的冰雪乐趣。